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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本質沖動和重要,在人群里我一眼便定格在一部分的身上,由于這人的身影很像他,誰人多數次出此刻我里的男孩,陪了我二十有年的男孩,他的面貌漸漸領會,我的腦際慢慢明顯了那張面貌
陳平原:散文和小說確實很難分的
上個世紀90年代那些長篇散文其實是小說
傳統的“小說重虛,散文重實”的觀點也受到了挑戰
散文需要更少的掩飾,更多的性情
我個人主張散文應該“細節詮釋,情節真實”
我個人不能接受太像小說的散文
報告文學、傳記和散文都可以細節詮釋,但是情節不能造假
他們家的事我知道得并不多,不便開口,只是想,那七十多歲的老人,不知多么為難:想見見幺兒,卻又無法自己做主
三生石上三生情,忘川河旁怎忘情
此岸花開千年痛,何如橋邊何如愛
氣氛中凍結著澀澀的憂傷,那一生的煙柳畫橋,翠色曼延,在功夫里飄蕩,憂思產生了連接連接的山巒,訴不盡塵事中的煙花易冷
我想起熱帶叢林中的一種豬籠草,它們長著一個誘人的蜜囊,和著一種誘人的邪香,讓一些昆蟲自已入彀中,成為它的美食
這種發生在自然界的欺騙,無可厚非,它們出于生存的本能,它們并不會像人類那樣,把自己的意志強加于人,為的是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人可能無所不敢為
就像某些遠親的動物一樣,比如狒狒,它甚至可以從別的狒狒手里搶走食物,并且把它咬傷
我因此討厭茅草,但我對于它的伏擊顯得毫無辦法
在一些灌木的枝葉間,一些蜘蛛結著一些精致而美麗的絲網,這些圖案讓人聯想起八卦的形狀,在陽光和微風下抖動,像一件藝術掛件,懸掛于這荒山之間,我佇足觀看它的晶瑩剔透,它纖細而富有彈性的絲線,以及它巧妙的連結和營造
一只長著細長足肢的蜘蛛在網的邊緣悠閑地等著,它在等待機會,獵物自己撞入網中的機會是不少的,我想像著一只可惡的蚊子撞進網時的情形,它在絕望地掙扎,它在乞求蜘蛛的開恩,同時還不失時機地想掙脫而去
當蜘蛛一步步逼近它時,只見它作垂死掙扎,張牙舞爪,可惜蜘蛛并不理會它的所有徒勞,一把將它咬住
它的長嘴里淌出了污濁的血,然后成為蜘蛛口中咀嚼著的一堆血污
我同樣討厭蛇,它們也是具有陰鷙脾性的一類,它們怕光,躲在幽暗的地方,等待著獵物經過它的面前,然后輕輕地咬一下,把致命的毒液注入獵物的體內,然后殘忍地在一旁觀看著獵物的痛苦掙扎、死亡
它們的眼睛像魔鬼一樣兇殘,那種冰冷的目光,冷酷無情,讓人望之毛骨悚然
它們在草叢中潛伏,緩慢地游動,帶著令人憎惡的身體圖案
西方所有的傳說中妖魔和邪惡的化身,都帶有蛇的身體,蛇一樣行事
高爾基的散文《蛇和鷹》里那只可笑可恨的蛇,它把鷹咬傷后,看著鷹無法飛翔,它在嘲笑鷹,戲弄鷹,甚至還妄想著像鷹一樣飛翔,它摔下來之后,就感到困惑不解:為什么飛翔的最后還是要回到地面上,而鷹卻那么執迷不悟?它笑鷹在即將死亡之際,還在想著飛翔
在鷹即將死亡的那一刻,鷹騰空而起,然后重重地摔下懸崖,粉身碎骨
蛇在巖石上趴著,靜靜地等待死亡,然后腐爛
我討厭蛇,包括它的生存和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