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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初秋的憂傷傾刻間覆蓋了我
我踩著厚厚的雪往外走去,腳下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風揚起的雪末在半空飛舞,天空還在大片大片地落雪,悄無聲息,我的衣服上,頭發上沾滿了雪……已經有早起做值日的學生冒著風雪來學校了,他們裹得嚴嚴實實的,像雪白原野中的各色點綴,慢慢地,堅韌地向學校走來
看到這樣的情景,我的心里突然生出一絲莫名的難過:這些可憐的、可愛的孩子!我知道,他們沒有吃早飯,他們身后鼓鼓的書包里裝的不只是課本作業,還有他們早餐和午餐—他們的父母太忙了,整個冬天,孩子們都要這樣背著鼓鼓的書包來學校
課間,他們總是邊活動,邊啃幾口干饃充饑,他們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36、我是哭了,但我絕不承認我輸了
福州城很小,到處是榕樹和羊蹄甲樹、芒果和白玉蘭樹
那些簡陋的舊柴房,福州人稱柴排厝,在樹萌里若隱若現
粉紅色的花在樹梢張揚著,香氣迷人
可是,在市囂之中,這些花和樹的地位顯得無足輕重
那些高樓大廈占據著顯要的位置,從高度和體積上凌駕于柴排厝之上
那些房子的外墻不時可見紅油漆的圈字――拆,估計不久的將來,這些房子即將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高樓大廈
我說到福州,似乎有點離題了,可是,我只是想說說在春分的那些天里一個城市的基本狀態
這與村莊似乎毫無關聯,可是,村莊也許就隱藏在這城市的某個角落
空氣濕潤而芳香,有些白玉蘭已經開了,這種花不是尋常的那種玉蘭花,它的花要小得多,那種樹頗像橡樹,高而挺拔,密葉蔽芾之間,樹梢上綴著一些白色的小花,花極香,它的花瓣比玉蘭花要小而細長,花苞像筆頭,是寫小楷的那種筆
街邊有許多小女孩在串著白玉蘭花叫賣,買花的多是老年人和出租車司機,是啊,誰不想把這樣美麗而芳香的花朵帶回家里呢?何況這是春天里最最芳香的花朵
其實他平常就愛笑,一見人就笑
以前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這個樣子,我是說是他紅起來以后是這樣
他有名的長篇小說《國畫》出來前,我讀過他的幾個中篇,比如《秋風庭院》、《夜郎西》
《秋風庭院》好像獲了某年《小說選刊》中篇一等獎
其時,我認為他是一個冷峻和憂郁的人,因為他的作品里可以看出他對社會特別官場深深的冷冷的透視,就像一個端坐于陽臺上的智者表面平靜而心生厭惡地俯視著一群小丑在折騰,字里行間充滿憂郁、無奈和嘲笑,也不乏幽默,但他的幽默是冷幽默
他的《國畫》也是如此
因此,我以為他應該是一個不茍言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