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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向一隅,懸于枝端的花啊,從來你在這邊,只為開進我的眼底
彼時花好,彼時花香,又湊巧依靠在一道,如許多好,管他事過境遷
我便癡了、傻了、笑了,是我的情,便縱情地奢侈
搜集一切的花香,搜集一切的鳥語,搜集所有春天,用終身來報告你的名字,與咱們的故事之類
東山在信里說了很多很多話,看著那些情真真、意切切的暖人話語,我的心,就更難受得要命
我們就此出發,遠離那種我們早已習慣的舒適與松軟
崇山峻嶺被我們穿過也將穿過我們
在哀牢山(這里是南詔的開國之王細奴邏曾經牧耕過的地方)深處鎮源縣古城子鄉的把邊江畔,我們將要停留下來了
在這條美麗的江邊,生長著一棵偉岸高大的古樹
),多年來一直受到村民們的崇拜與保護,因為500多年以來,這棵胸圍達6.5米,高25米的古樹,已經一年不差的為當地人預報了幾個世紀的風雨
當地人講似乎只能很平淡地講述這棵被他們叫做“雨兆樹”的大樹——當農歷的四月中旬到來時,古樹上的新芽也發齊了,這時侯,最多不超過三天,一場暴雨定會在一陣雷聲后從天而降,一年雨水季節又像燕子一樣如期而至了
年年如此,準確無誤
當地群眾年年觀望著這棵歷盡滄桑的五百年古樹,像遵從祖先一樣按照“雨兆樹”的生長發育與每年的變化情況來安排栽種
樹,為他們感知著自然中那些精確而不可知的變化,蒼老的樹早已成為這個隱秘村落中那顆敏感的心
我與七彩燕從未見過面
第一次與他產生關聯的時候,并沒有對他的散文引起重視,那是因為有朋友專貼質疑七彩燕,我回貼表示了反對
這樣的事,天天有,也不是什么稀奇
在那以前,我基本上沒怎么看七彩燕的文章
由于那次爭論,我才開始閱讀他的文章
后來要了這本他的專集,本來是要把我的拙作給他寄去一冊,但想等到出中文版時再送他吧,所以就沒有寄了
就好像我們喜歡一個人一樣,不是去想要什么結果,就是在心里默默交流也會是溫暖的
時代在進步,情感太繁雜,太多的人隨便的拋擲自己,廉價的幾乎沒有感情的男歡女愛中,會有多少最初的本真,如這粗布的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