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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說:“她是做過母親了
可不不妨之類我,等我恍然大悟,等我是非分明,等我壓服本人,等我爬出絕壁,等我縫好胸腔,來看你
上課、下課的鈴聲都成為青山綠水中跳動的音符,流動的文字都成為綠水青山中一道生動的風景,我才發現生活原來如此美好
有人說,好茶葉都是有個性的,都是豎著的;有人說,好茶葉都是有內涵的,需要一顆豐富的心才能捧讀,我只覺得好茶葉都是有心情的、有靈魂的,她默默無語解讀著你的心聲、潛移默化中改變著你的性格、不知不覺中濕潤著你的心情……
49、Witonceboughtisworthtwicetaught. 由經驗而得的智慧,勝于學習而得的智慧;一次親身的體會,勝過兩次的教師教導
1998年,第二屆“大家”文學獎在北京舉行
我的《怒江故事》有幸得了短篇小說獎,便與《大家》雜志社的編輯們來到了北京
在北京的時間里,我和韓旭一起住在中國作家活動中心的404號房間
這是一間雙人標間,門朝著南方,房間里面鋪著鮮紅的地毯,有一張寫字臺擺在兩張床的中間,在寫字臺的前面,有兩把木制的椅子
房間里面的燈光十分明亮而柔和,電話擺在床頭柜上,是一部棗紅色的電話機,這一切設施都有現代氣息,也很諧調我的心情
我和韓旭在住進這個房間以前并沒有過深的交往,但是我們好象是一見如故,說話做事都十分融洽
我們每天都睡得很晚,在房間里看書,看報,不斷地吸煙,香煙隨時在屋子里繚繞
因為這次到北京事情比較多,多數時間里,我們都不在這個房間里,都到外面跑
韓旭到外面去的時間比我更多,他在北京有許多的朋友,隨時有人約他見面,高興起來就要喝一點酒,我經常聞到他從外面帶進來的酒氣
我一個人呆在這間房子里,電話隨時都有可能響起來,但這些電話都是找韓旭的
我在電話里知道,出版社要韓旭到深圳出一趟差,好象是要印刷一個什么東西
接到電話,我就替他記下來了,在他回來的時候通知了他
我記得這個電話是一個昆明人打來的,先是用普通話和我說,才說了幾句就用昆明話和我說了,他在千里之外馬上就聽出了我的普通話不地道,是一個云南人
在一天夜里,一個北京女子打了一個電話過來,問韓旭在不在家,我說不在,她又問今晚會不會回來,我說,會回來,但時間可能會晚一些
這個女子說,她在《大家》上發了一個中篇,韓旭是她的責編,但是從來沒有見過面,她想見見韓旭
這個女子的話讓我想起了作者和編輯的關系,作為一個寫作者來說,對編輯自己文章的人有一種非常特殊的感情,編輯們要把一篇文章反復地讀,逐字逐句地斟酌,付出極大的勞動,因此作者對自己的責任編輯感到非常的親切
我的《怒江故事》也是韓旭的責編,這次我有機會到北京來,是由于這篇文章得了大家.紅河文學獎,我知道我應該感謝他
這次到北京來,我和他又住在了一間房子里,但是我卻從來沒有向他說一句感謝的話,但是一切我都心里明白
后來,我還接到了云南人民出版社社長程志方老師的一個找韓旭的電話,韓旭不在,程老師問我是誰
我說,我是木祥
程老師說,木祥同志,我姓程,叫程志方,韓旭回來叫他給我打個電話
程志方老師我沒有和他見過面,但是我知道他是云南人民出版社的領導,聽說,程老師在評選大家.紅河文學獎的時候也到了北京,他在扶持云南文學新人的工作中做出了很大的努力
對于程老師,我了解得不多,我只是在云南人民出版社出版“她們文學叢書”上看到了他寫的序言
序言上有這樣一段:她們將給我們:另一片藍天白云,另一輪明月和朝陽,另一雙眼睛,另一座家園
在頒獎會議開過以后,我和韓旭就非常熟悉了,他不再叫我木祥,他叫我“老木”,海男聽了說,叫起老木了,在404號里住出感情來了
由于會議以后要在北京住上幾天,我們就有了一些空余時間,這些天來,我和韓旭就很少呆在404房間里,我們一邊上街辦一些單位的事情,一邊到街頭上去亂竄
我們去了天安門,去了王府井大街
但去得最多的是書店,三聯書店,新知書店,差不多跑遍了王府井大街上的每一家書店
我們到了書店就不想出來,把那些書一一地看了個遍,在走出書店的時候,我看見韓旭的手里提著一袋子書
我們還到了中國美術館,我以前不知道北京有這么個地方,是韓旭把我帶到了美術館的門前,我們在這個門前轉來轉去,看有沒有什么美術展覽,可惜這天沒有,我們就只好回家
我們走到了長安街,韓旭說坐上兩站公共汽車就可以坐上地鐵,下了地鐵再走上十多分鐘的路我們就可以回到和平里
本來,在北京開會我們是可以報出租車車飄的,但是韓旭覺得坐出租車太貴
我站在長安街上望著來來往往的汽車感慨不少
一天晚上,韓旭和我和還在404號房間里見了顧建平和龍冬
顧建平龍冬和韓旭是非常熟悉的朋友,一個在《十月》雜志社工作,一個在中國青年出版社供職
這兩個人是以前韓旭在404號房間里和我講得最多的人,他把我介紹給他們,是為了讓我在文學界多認識一些人
可惜我那天說話不多,龍冬和顧建平隨時都在引我說話,熱情好客讓人感到十分溫暖
我們還到附近的一家小食店吃了一點東西,喝了兩杯酒
回到404房間里,我們都有了一點醉意,就隨便地倒下睡覺,韓旭在朦朧中說我這次在北京說話太少了,好象是自信心不足
韓旭一句話說中了我的要害,我從來就是一個沒有一點兒自信心的人
我還想起了在大會堂頒獎的那一天,韓旭到處找我去接受電視臺的采訪,我卻獨自一個人躲到了那輛大驕車上
我是一個最不善于說話的人,所以也就不敢多在廣庭大眾的情況下露面
據我的了解,韓旭也是一個不太多話的人,但是他雖然說不多卻是說得有條有理
在北京,他總是引導我多說,他在默默地聽,他試圖在默默之中發現我的一點什么...... 現在想起往事,覺得我總是讓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