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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冒好了,可是很快就又感冒
夜里還是煩躁,睡不好覺
我看荷花,荷花看我
這些荷花,或含苞待放,或次第舒展開自己的花瓣,各自取了舒服的姿勢,與我頻頻傳遞著意境的體會和感覺,間或還像漏斗那樣,滲漏出自豪的神情
目光,還來不及與我協商,就走上了荷花鋪展到我眼前的這條神情自豪的路上,不自支持,立即滑倒在路上
頓時,我的目光和我無法言表的意象,體驗到一股汩汩流淌的興奮,穿越而過
能夠被臨摹者用視覺,畫筆,色澤,線條,韻律和感情把這幾株荷花從荒野池塘里采摘出來,運送到紙上,不再驚恐于雨滴叩噠噠的敲打,不再擔憂花落后的凄楚滋擾,不再苦惱種子復歸于淤泥的覆蓋而忍受一年的煎熬,確實是一種幸運
我們都是這個世界的主人,都有屬于自己的一支筆,一張紙,都可以用自己的思想去刻畫自己的生活,既不能為別人所左右,又不能去左右別人
隔岸的翹宰衡望,一片白茫一片冷寂
點點灰漠里雨蒙點點、淺淺模糊
一帆飄泊無回望,就連剎時的中斷都沒有,一眼九霄云外
行云下,清流茫
王昌齡,一個不走運的文人,一行淚就像這條沅江,淌在湘西
一個初唐“七絕圣手”,因作《梨花賦》遭人中傷,被謫貶至極為偏僻的五溪蠻地,做龍標慰,一個比七品芝麻官還小的官
每天的憂傷像沅水
無窮無盡
綿綿不絕
可是,他還是幻想著有朝一日皇上開恩,讓他升遷,在送同樣遭貶的崔參軍到更遠一點的龍溪時,贈詩曰:“龍溪只在龍標上,秋山孤月兩相向
遣謫離心是丈夫,洪恩共待春水漲
”望著山,春山變成秋山,再變成春山,又變成秋
望著月亮,月亮圓了,又缺了
山還是這樣的山,月還是這樣的月,幾十年過去了
直到安史之亂,才找到機會回歸故里長安,卻被刺史閭丘殺害,至死沒有等到“春水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