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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天之前,給網友發了過問候的短信,朋友也在見面時說給她打電話關機,我們又打,還是關機,又發了一短信
作罷
日子還是在進行,時間什么都不說明,在晚上毫無意義
空茫、疲倦、無奈、傷感、這些感覺不斷地集中,意識在掙扎,想干點什么
夜色便這樣來臨
蠟燭
唯一想到的就是蠟燭
,我用抽煙的火機點上粘稠的火光照亮蝸居的身邊,煙,我點著,一顆接一顆地點上,其間,找到那本《記憶的神話》,讀一個叫吳曉東理解的記憶、存在、情境,還有關于博爾赫斯的中國想象,不知過了多久,從文字當中出來,困意隨之而來
粘稠的燭光之外,寂寥和黑暗,忽然滋生了我的心煩意亂
又一次想到了電
躺到床上,覺得可以入睡,但卻不能
不知道是幾點,或者天快明了,進入一種噩夢連天的蒙昧狀態
初冬的風,初冬的霧,初冬的雨,從來曼延到初冬的夢里頭
凡是輕松的今天都攜帶著三餐的美味,凡是繁重的今天都潛伏著三餐的草率,凡是簡單的重要都隱藏著食物的芳香,凡是復雜的重要都明顯著食物的束縛
9月6日
早上七點從成都出發去馬爾康
經郫縣,灌縣,過汶川理縣,近五點到馬爾康
在理縣一個鎮上,雪峰吃到了最好吃的蓮花白
《草地》主編牛放(賈志剛)到車站接
牛放是平武人,長得耐看,臉上有超乎尋常豐富的內容
晚上,由阿壩州委辦做東接待雪峰和我
席上,第一次認識《草地》雜志編輯藍小梅
藏族
雖累,還撐得住,喝了三瓶劍南春
仍舊發覺不到功夫的流失,精神早已被暗淡侵染,顫動的雙手,握不住一絲微茫的光,一聲沉靄的感慨,猶如要變成長久,長久的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