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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住在這個傷感城市,你的臉慢慢消失
綠色的地步上仍舊裊裊蕩漾著的晨霧,在陽光下趕快融化,浸透進土壤
地挖了,另一種農活不遠了
有帳算的農人就著一句農諺或一種鳥叫,心里的章法有了,地以待嫁的姑娘一樣,等待一片莊稼的綠……
在這樣一個遙遠的小村,炊煙是一只高處的手臂,伸進了人們仰望的目光
像一種召喚,總是在靜寂無聲的時候沉沉響起
同時傳來的還有一把在黃昏拉響的二胡,二胡聲里的凄清往往要比村莊的炊煙還要高
這樣的山勢,這樣的樹木和房屋,這樣單純的光線,只能配這樣的二胡聲
村莊太小了,二胡的聲音跑著跑著就順著炊煙的走向一路撒開了腿
人的一生太短了,一首曲子還沒有拉到一半,拉二胡的人人已經在村口的石磨上從少年坐成了須發飄然的老者,老者氣粗聲短了,已經拉不動歲月的聲音了,他就握著弦管,坐成了一尊雕塑,一處風景,坐成了村口的一部分
6、一場雨,淋濕我們六年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