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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斯就對馬倌說:"你馱上一袋無花果,到王宮給王后送去吧
"
麥黃了,有爺爺一席之地的
爺爺眼瞇盹似的,坐在道場邊一棵樹下,手里一根棍子搭向曬麥把子的方向,一只雞還在啄,邊啄邊退,一群雞調(diào)頭作逃跑態(tài),我想爺爺是故意要這樣的,爺爺“懟——”聲長,短,有力,沒力,雞比我領(lǐng)會得可能透些,不然,過不了好久,雞還要來
…”西藏是天堂,德欽是天堂的邊界
德欽有天堂的靈光拂照,在天堂的邊緣,我們可以和理想直截對話
也有人把從內(nèi)地到西藏去的路稱為“天路”
天路有三條
一條是青藏線,一條是川藏線,一條是滇藏線
滇藏線就是214國道
到西藏去的人,走青藏線和川藏的比較多,而滇藏線卻很少有人走
我到西藏去當兵,走的就是青藏線
坐火車,坐汽車,差不多走了一個月
一個云南人,到相鄰的省份去,卻繞了差不多半個中國
214國道從迪慶高原經(jīng)過
應(yīng)該說,它是云南通往西藏的“天路”
它讓我們從一個高原到達另一個高原
214國道的前身是過去茶馬古道,自古就是云南通往西藏和印度的交通大動脈
對于云南人來說,它似乎并不陌生
我看過許多關(guān)于茶馬古道和馬幫的書籍,所有講述茶馬古道的人,都提到這條路
這是一條無法回避的路
也有人把走這條路稱之為探險
俄國人顧彼得曾撰文描述這條茶馬古道:“西藏的雨季很可怕,在邊界上,所有的馬幫和香客來往交通通常停止一段時間
山路變成泥潭沼澤,江河暴漲,大山為云霧所籠罩,冰雪崩落和滑坡與其說是意外,不如說是常規(guī)
許多旅行者被永遠埋在幾十噸重的巖石下或葬身于急流中
” 在茶馬古道繁盛時期,過往的馬幫每年成群結(jié)對,用來運輸?shù)年笈I先f頭
特別是抗日戰(zhàn)爭時期,西南地區(qū)的交通被中斷,內(nèi)地到達西藏,國際上從印度運往內(nèi)地的物質(zhì)都得經(jīng)過這條茶馬古道
直到214國道修通以后,這條赫赫有名的茶馬古道才結(jié)束了它的歷史使命
214國道是解放后修的,但人們對這條路的認識,有著悠久的歷史
差不多所有了解這條公路的人都知道,這條路每年都有一段時間大雪封山,只有氣溫上升的季節(jié)才能通車
而在雨水季節(jié)公路上也是重重險阻
因此,多少想從這條路到西藏去的人,都對它懷有畏懼心理
因此,這條路更讓人感到藏區(qū)的高深莫測
我們就是懷著一種探險的心情踏上214國道的,雖然我們不是去探險
9月28日,云南人民出版社的編輯家劉存沛帶著作家海男和李森,拍攝師楊松文,我們一行五人,沿214國道,從中皮亞諾曲線向德欽出發(fā),去感受這條到達西藏的“通天大道”
正是雨季,接連下了半個來月的雨了,但出發(fā)這天,天公作美,天放晴了
車過中皮亞諾曲線壩,過納帕海,原來的柏油路,現(xiàn)在全成了沙子路面
納帕海一過,山勢越來越險峻,路越來越窄,七拐八彎,隨時出現(xiàn)驚險地段
公路兩邊,樹木成陰,藏家房舍若隱若現(xiàn),炊煙和經(jīng)幡虛無飄渺
但總的說來,公路并不算是太難走
我作為云南的駕駛員,我走過的路,比這路難的還多
路雖窄,但路上坑凹很少,公路上的里程牌、路標都十分醒目,不失國道的風(fēng)韻
車由駕駛技術(shù)熟練的楊師開
越往前走,車和路融在了一起,人和車融在一起
我們覺得這埋在綠樹叢中的路象是一條黃色的彩帶,在空中飄浮著
我們象是走在一條音樂的彩帶上,我們就象是這彩帶上的音符
從中皮亞諾曲線往德欽出發(fā),公路全是下坡,一直往一條峽谷而下,直到了金沙江邊
車往峽谷走,氣候也隨之變化,田地里的莊稼也隨之變化
早上我們看到的是青稞,象曲譜架一樣的高大的青稞架,到了谷底,我們看到了成熟的玉米,小麥
氣候變了,田地里的莊稼也變了模樣,但還是藏區(qū)味道,藏房,藏民,酥油味,飄浮著經(jīng)幡…
遠觀難見裸露的白石,離近了,由于有那么多的大樹小樹的遮掩,也顯不出有太多的石頭
樹們大都從石隙中冒出,然后開始端直向上
有的,本來是水平方向上從石縫中生出的,但它偏偏從根部又折向了天空
有的就干脆水平地生長了,樹干也長得直直的
此外,還有介于兩者之間的,它們都有適度的歪斜
在老虎洞旁邊,我見到一株柏樹,身子把石隙撐得寬寬的,迎風(fēng)有聲,壯碩無比
面對它,我的心中油然生出了敬意
我想到了孔子說的“歲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
我想讓同事把我與樹照在一起,他忙活了半天,說沒法采光,終于沒有照成
現(xiàn)在想來,我還不無遺憾
對于這株樹,我很是想念
三十一、遇上你,就算是如此痛苦我也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