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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后,我悄悄走出了樹林
翰蹲在地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煙
煙蒂撂了一堆
紅紅的煙頭一吸一滅,像螢火蟲眨巴著眼睛,我看不到翰悲傷的臉,但我聽到了翰深重的嘆息聲,那聲音明顯帶著哽咽,繚繞的煙霧把翰團團包圍
翰很快就發現了我,他三步并兩步奔過來,著急的聲音有點顫抖:“小萌,你可出來了
都是我不好,我道歉,我保證以后再不胡說了,你原諒我好不好?”我站定,睹氣背過臉去,故意不搭理他,其實,我在心里早已原諒了翰的沖動
經常在校園中碰到她,我恭敬地同她打招呼,她總是笑著回應
哦,她很愛笑,清脆的笑聲在空氣中碰撞,猶如金幣一般的陽光從葉子的空隙間掉下來,那么燦爛動聽
“叮鈴鈴”下課了,有的同窗們大普遍都還沉醉在這個欣喜玩耍的痛快中
這節國語課真是太風趣了,真的讓我難以釋懷
在小城寫詩,我是業余的,也是多余的
正因為業余,所以寂寞;又因為多余,所以孤獨
在小城寫詩,我從不與人談詩,也沒有人與我談詩
見面客氣,許多人都叫我詩人,可惜方言作怪,詩與私同音,聽著就是私人了
在小城為詩十數年,沒有什么作為,倒掙下了兩個段子,常常成了同事朋友們飯后酒的笑資
一是我妻子去理發,有人說她是詩人老婆,理發的女師傅大笑,說這老婆,哪個不是私人的,還有公家的?另一則是我身體發胖,肚子凸起,一日酒間,有朋友打笑,說我這么大的肚子,肯定是詩寫的多了,發不出去才這樣的
有時候想想,自己也好笑
“戀愛時,他對我可好了!見面喜歡抱著我親個不停
從一個房間抱另一個房間,坐下親一陣,抱起到另一個房間又親一陣,來來往往一個多小時,像抱一個可人的娃娃
”我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