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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縣重點中學的學生一學期只能回兩次家,普通中學則無定規,只要愿意,每周回去一趟都行
金葉中學的學生基本上都是每周回去一次,但許朝暉沒有
由于同路,有好幾個周末,我那鄰村的男生都去約她,許朝暉的回答都只是擺手
我嘆氣
不知道紅是喝多了還是喝少了
我想告訴她別這樣,既然他沒有把你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你又何必執著?何不早些放手?但是我什么也沒有說
我們上了車,一路上紅就拉著哲的手不放
到了我家,哲推開紅,送我們上樓,說:“紅,你去躺會,我回去給你打電話
”匆匆走了
??給作家打了一個電話,說向他借數碼相機(據說是北京的朋友幫忙買的),作家答應了
但是,我估計此時作家正在寫作,作家剛好參加雨田的生日慶祝會回來,有新的感覺,又忙于寫作,一點都不拉下,也算是補虛了
盡管作家好稱務虛,其實,我知道,作家很用功,不信你看他寫的那么多文章,是怎樣得來的?只是作家有充足而可供自己自由支配的靈活的時間,看起來就顯得挺悠閑
而我通常是喜歡晚上玩耍,早上睡懶覺,上午直到大約十點鐘才開始進入創作的狀態
——我創作時喜歡磨蹭,大概每天都需要一個較長的調情期
很可惜,這時卻被散火,又要去上課
下午,充足的光線,慵懶的感覺,自然是創作的好時光,我卻還是不得不要去上課
但是,并非藝術人都能擺脫來自各種社會力量或現實生活的羈絆,獲得超然的自由表達
這無疑破壞了我的思緒,撕爛了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創作情緒
我感覺到的是被撕裂,而不是自己被打開
我的靈感并不像水龍頭,可以受閘閥的控制,可以進入計劃經濟有序而理性地批量生產
既然創作的完整性已經被摧毀,當然專業化的創作也就無從談起,還說什么搞藝術,純粹是空談,是扯蛋
終于,我發現了多年來自己玩弄的把戲,依然是自欺欺人,自己每一天完成的事情幾乎與藝術無關,甚至截然相反,也與我的喜愛沒有關系
我發現,為了解除卑微的我卻更加微不足道,形同行尸走肉
有時,下午有空閑,作家要相約出去喝茶聊天,當然是與美術或繪畫并無多大牽連的問題,但是多數與大藝術有關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給本人溫暖的安危
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出膠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大概這即是對世俗與塵世最佳的表露
/> 一個學生對沒有考好歷史的解釋是:我又不是那個時代的人,怎么知道那個時代的事
這是則笑話了
但那時我也有這樣的看法,認為歷史不過是要我背熟一些年份和事件以應付考試,因而不喜歡歷史,認定它面孔生硬
后來知道自己錯了,家中就有了諸如通史一類的書
因這些史書枯燥乏味,便又購回整套的用故事手法寫成的歷史書,以期牽引著看
可惜的是,仍不好看,大有一種為讀書而讀書的無奈
換句話說,對于中國歷史,總有想了解而無從下手的尷尬
這種狀況,直到讀了魏得勝先生的《歷史的點與線》(長江文藝出版社2005年12月版)一書才結束:這本書以淺易好看的文字、獨具一格的思想、貫穿中外的廣博知識而讓我愛不釋手
《歷史的點與線》是以散文筆調寫就的中國史,它用線把遠古到清朝串連起來,線上有點——事件,事件并不孤立:歷史發展中相似的場景,以及一脈傳承的思想,環環相聯
全書共分十個章節,混沌、周朝、秦朝、漢朝、隋朝、唐朝、宋朝、元朝、明朝、清朝
看看《神話·傳說·煮一鍋》、《葡萄·美酒·夜光妞》、《權術·犬術·偷安術》等等這些章內小題,就足以吸引人的
這本書的特點之一是平易近人,它融會貫通了我不識字時就知道的神話故事,如盤古開天地;讀書時背過的歷史事件,如焚書坑儒;看電影電視時得知的歷史人物,如霸王別姬;讀書讀報時了解的史實,如烽火戲諸侯,卻又絕不陳腔濫調
在這些已知的內容中,因為有了作者的新注解,中國五千年的歷史,才有直如初見的感覺
作者很擅長故事的穿插,并發揮其博聞強記的優勢,讓思維從容地在時空中自由地來回穿梭
比如寫到八股文,就插進了陳獨秀參加考試的故事;寫到蒙古,就提到了美國;寫到歷代皇帝們的荒淫,同時想起了現在的一些貪官;說到西漢的農業,就提到了土地承包責任制……正因這樣的寫作方式,使此書親切而不失新穎,生動又不失獨特
另一方面,該書的文字也引人入勝,無論是輕松詼諧還是沉重苦澀,都如話家常般,緩緩道來,決不故作高深,也不賣弄華麗,如在《黃帝·黃龍·升天龍》一節中,就有這樣一段描述:“西方人崇奉的神,他們大可以張開雙臂,動輒就喊:‘M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