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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一季又一季的秋從記憶飄過,終又到了今年的秋了,我站在幽幽的麗水畔,眺望那已遠了的記憶,生出的依舊是絲絲的傷悲
不領會幾何個年齡,不見那熟習的蹤跡,聽不到那綢繆的心語.看得見你動情的詩句,頑強的覺得不會再去連接惦記的風氣,覺得相互都跟著幾載的光彩生疏
從來功夫,是最佳的測謊儀器,縱然捉弄了所有寰球,也沒轍騙到本人的心,內心的分量,內心的場所,歷來沒有由于面貌的變換而變換,更不會由于功夫而變換
幾何個夜里,拖著獨立寧靜的精神,對著星星,對著月球,對著云,對著風埋怨,埋怨擺脫,埋怨癡傻
惦記,是一種病,是一種中了罌粟花毒的病,是無藥可醫
68、男人骨子里壞,女人骨子里賤
尼采
母親成了孤兒
十七歲,由黨和政府送往速成學校讀書,二十五歲考進山東沂水師范,二十七歲師范嗶業,遠離故鄉輾轉到另一個縣立工讀師范教書
在她最初求學的艱難日子里,她跪過同樣坐在太師椅上的長輩,跪過四鄰鄉親;跪她的長輩是為了取得讀書的機會,跪她的鄉親是因了他們傾力接濟
盡管回去的少,但那個有著很深的封建遺風的故鄉鄉村,卻象夢一樣滯留在了母親的腦海里,我的外祖父、外祖母的人生經歷,更烙印在了老一輩鄉人的記憶里
穿過了一條由東至西的兩邊栽著楊樹的公路,我馬上就到你那了
遠遠的,我望見你身上蓋的土堆,褐色土已有綠意,家人與你的生死界限僅僅是這堆土
到了你的身旁,黃白色的枯草依然很明顯,卻好無綠意,正是應驗了“草色遙看近卻無”
我用鐵鍬把你墳墓周圍的土往上堆了堆,再把大塊的土弄碎,攤勻,把你的飯桌察干凈,擺好了飯菜,也把小兵器一件一件擺好,你喜歡嗎?接下來我該給你燒紙錢和我寫的東西了,我看著“燕來燕往又一春,年年歲歲節相同
淚眼漣漣魂不知,酒愁腸斷人難歸
今朝還把紙來燒,他年不知淚眼人
”的紙片被火焚燒成黑灰色,黑灰燼被風吹拂著,凌亂地飄落著,直到看那灰燼沒有一點星火,燃不起枯草,我放心了,也該走了
這時公路旁的樹上傳來布谷鳥的“布谷、布谷”的鳴叫聲,清明過后,又該播種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