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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悉數記憶的流沙,那些逝去的年華,洗盡了我的塵沙
,比較北方人來卻是最為生動,最為顯眼的
梧州人在兩廣當中,高于同類
記得我初次到廣西,總以為廣西人都講白話(粵語),其實,多數人聽不懂
所以我和梧州人交談也用國語,但可憐的梧州人卻不習慣
后來才知道,梧州人和廣州人相通
而廣西其它地方如桂林、柳州,卻不講白話(南寧講些許白話,但不純正)
梧州人大多數是外縣和外省人,真正的“土族”不多
其中和廣州關系淵源最長,最深,也最密切
據知梧州的“龍母廟”,還是廣東人建造的
所以梧州人的一些生活習性,比如上茶樓,逛夜市,居騎樓,包括語言用字,飲食品味等等,都與廣東人習習相近
由于梧州通關口岸早,加上地理地勢所限,所以梧州人慣常經商
這里的經商氣息味很濃,貿易場所比比皆是,機遇隨時都有
盡管梧州人平日私下里和你交往待你禮貌,客氣,有淳樸之風,但交易時所表現出來的精明、狡詰、江湖一套,卻是一般外地商人所兼具不到的
所以不論在光天化日之下,還是在夜晚街燈流淌;不論在茶樓酒肆,還是在街頭巷尾,只要你漫步街頭,交融在人群里,你就會感受到在這座城市生活中,尚存的一股不息的活力和旺盛,并透過那一對對明亮幾凈的眼眸,浸淫在一種隨時被買,又或隨時被賣的感受之中
我在梧州商事幾年,結識了不少頭頭面面、方方孔孔
有政府官員,有商業大賈;有貿易伙伴,有捐客小人;有貨幣專家,有古玩小販;有盆栽巧手,有餐飲老板;有促膝朋友,還有三教九流
盡管這樣,直到今天,我仍覺得我對梧州有不盡的了解
當我潛心捕捉到這種感受的時候,偶讀到《梧州日報》第三版—篇文章,它讓我對梧州這座城市多少知道了“梧州建城始于何時”的了解
文章說,廣州公元前2
12、不因換季而不想你,不因路遠而不看你,不因忙碌而疏遠你,不因時間而淡忘你,在這春意正濃之際,把我的真心祝福送給你
每年都有無數次時分,一個人閑坐的時候,我會突然記憶起春天,心里十分地懷念
于是不赧不畏患上那種由花粉作用引致的惡性疾病(氣管炎),讓我的字里行間開滿萬紫千紅的花花朵朵
這算是真實的美好記憶的筆錄呢,還是暗示一種對春天的期許和安慰,我也不得而知了
我只堅持地認為,那種叫作幸福的東西一定與我所熱愛的花草樹木有著必然的關聯
吳舒潔:您在上世紀90歲月前期,公布了三篇有些關系的短篇演義《朱顏長好》《勿念我》《長相思》,都寫到中年人的戀情
如何會想到寫如許的演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