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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站飄,在15節車廂上車
兩邊是空出來的2平方米左右的狹限空間,中間是通道,從車頭穿到車尾
火車啟動很慢,在瞬間里完成速度的提升,直到加速度恒定,就只聽得見火車和車輪撞擊發出的有節奏的響聲
看著窗外飛馳恍惚的風景,真的就風馳電掣的傳說
盯著看一會,眼睛就生疼
這就是坐火車的感覺,和汽車一樣的空洞
于是在開始的亢奮里,彼此不說話
我從背包里拿出余秋雨先生的精品集
《文化苦旅》、《行者無疆》、《跟隨余秋雨的腳步》以及《借我一生》,很精致的封裝,是自己在書攤上買的
看到《道士塔》和《陽關雪》時,我確信自己曾經看過,是在高三的那天春天
從旁邊同學的書桌上面看到的,很舊很厚的一本
只看了一天就給要過去了
如果不是現在看到相同的字,也許還不知道自己曾經讀過他的書,而且是在一種困頓的狀態里
局限于當時的思想和心情,對里面的深刻性竟沒能讀透,至于當時看完后沒人提及就遺忘了,但是其中的個別情節還是了然于心的
可是在晃蕩的車廂里,和大師的錯過因為一個必然的偶然終于還是面對面,彌補了當時年少輕狂的懵懂和無知
是經過了時間沉淀以后的積攢,掠去了虛浮,再次的晤面變得蹊蹺而又韻味深長
因為這是部行走的書,有別于杜拉斯徹底而干脆的行走的深遠,又別于安妮寶貝定義行走的局勢和初衷
他是從歷史文化的角度闡述,從人文景象的構建中發出沉重而巨大的呼喊,直抵生命最高層的城府
這是只屬于他的散文世界
如果說潛心修行關于戲劇的探究是他的一個成功,如果說離開學者研究去從事上海戲劇學院的行政工作是他的又一重成功,那么在他仕途通達之時的決然辭職,重新拿起手中的筆,不停的穿行在大地之上,那是又一種屬于中國文人的另一種締造性的開始,或者更準確的說是屬于他自己人格里對生命的鄭重而沉淀的拷問
他的這種三段式的回歸,讓我想起豐子愷對他的恩師李叔同在世人都意想不到的境地毅然頓入空門完成弘一法師的傳奇的詮釋
眾所周知,李叔同早年就有“二十文章驚海內”的贊譽
39歲是個界限,塵世和佛門的界限
兩種環境,兩種心情,兩樣世界,可是,都一樣抵擋不了他出塵脫俗的大境界
我總是固執的以為,他之所以有這樣驚世的抉擇,最終歸咎起來的因由還是出自他自己的人格層面,是超脫到另一個境界的絕大智慧和一種俯瞰人世蒼生的大慈大悲,真正將人性和個人化的終極性的價值功效發揮到了極致般的輝煌和燦爛,也最終完成了從小我到大我,從個性到共性,從塵埃到宇宙,從輪回到輪回的朗朗航程
雖說余秋雨大師還沒有到達弘一法師這種千百年難得遇見如同傳說中的人物那樣的至高動機,但他也是朝圣弘一法師的人群中的一個
所以我情愿以為他也是跟著他的腳步在走的,而且開始就一種萬千氣象的風姿,以一種從沒有出現過的文氣出現在世人的視線之中,一步站在了中國文壇的高處
面對這種絕響式的空前盛況,讓人不得不低首敬服
這中間,所有肆無忌憚的言辭,都最終湮沒在文化大師的大締造之下
也正好印證了一個類似王爾德“藝術只有美丑之分而沒有對錯之別”的高深論調:文化決定只有高低之論而不見對錯喧騰
很久沒有這樣沉浸于某一本書里的狀態,不計時間,不論地點
于是,我倏忽可以肯定,當初從那個同學書桌上拿起這個在今天才記起來的文化大師,其實是存在一種看不見的牽引線連接著的,而對于那些已經刻在靈魂深處的文字,在那天最后的一個春天是凝結成塊的,至于現在的重新融化,也只是來一段事過境遷的重讀抗衡和例證,為的是一個不容忽視和遺忘的結,一個永遠都錯不開的絕對情結,也就注定了是要在這種氛圍里沉溺顫粟的
我慶幸在這樣的時間里和大師有了這樣的一個平靜而沉著的擁抱
明月在天,雄風吹葉,他走了,一去無蹤,只留住一句:“今番良晤,豪興不淺,將來江湖見面,再當杯酒言歡”
給她留住廣博的擔心
君可知有一女子駕青驢,訪遍名山,為的是一場來自江湖的見面;君可知有一女子終生未嫁,長伴青燈,為的是風陵渡頭初識的一生留戀
九八年初,公司開始實行股份制
我們這些年輕人都停薪留職準備自己到社會上闖蕩
從單位辦完手續出來,我去了師傅家
師傅的臉色很不好,聽師娘說才知道他因為心臟病突發住進了醫院,這才剛出院不久
我埋怨為什么不告訴我,師傅淡淡地說,沒啥大事,就不驚動你們了
我和師傅說了單位的事情,并把自己的打算也和他說了
師傅語重心長地說,出去闖闖是對的,只是不管做什么,一定要遵紀守法,還有要注意身體和安全
師傅的話說地很慢,我一字一句都聽進了心里
后來,因為到外地一切都不安定,疲于奔波,和師傅就沒有再聯系
九九年五一,我回老家結婚
忙過婚禮的幾天后,拿了一大堆喜酒喜糖喜煙去洛陽,在單位時和同事的關系都不錯,結婚了應該讓大家都高興高興
我知道師傅愛抽紅山茶,特意為他準備了兩條
進了單位,舊時的同事都圍上來分享著我的喜悅
大家七嘴八舌地問我在外面的情況,我也沉浸在故人重逢的快樂中
時間過的飛快,眼看就中午了,我起身告別,同事們都留我吃飯,我告訴他們要去師傅家
同事們都詫異地看著我,王姐說:“小周,你還不知道啊?張師傅因為心肌梗塞,已經去世一個多月了!” 我一下子懵在那里,同事們再說什么我卻聽不進了
心情黯然地告別了大家
那天,洛陽的天空灰蒙蒙的,晚上下起了雨
當時,我很累了,我風氣假冒堅忍,風氣了一部分面臨一切,我不領會本人究竟想如何樣
有功夫我不妨很欣喜的和每部分談話,不妨很大肆的,然而卻沒有人領會,那然而是假裝,很蓄意的...【觀賞全文】
無法排遣
深春了,天氣好壞,不敢到陽 雖然忙,還是一直覺得應該好好地靜下心來寫點東西,越是忙越要找事給自己做,這樣或許會充實一些
可到真正動起手來,那些平素跳躍眼前的字句一個個悄然失蹤,便常常泄氣,懶得動手,可是心中的欲望卻真實地凸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