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仍舊和往常一樣衣著整齊、干凈利索地去上班
忙完份內的事,喝著茶葉水,看著報紙,開著空調,和割麥子的感覺大相徑庭,簡直就一天上地下,有一步登天的感覺
抬著酸疼的胳膊,那時,我的心也有些酸酸的
想起日益年邁的母親,還有那些面朝黃土背朝天的鄉民,他們又能走向哪里,他們何時才能夠停下歇歇腳?有了這樣強烈的感覺后,就格外地敬重起我家鄉的父老鄉親來
何問再無風雨?且垂釣
天色亦晚,孩子們亦玩耍的勞累,披著柔和的夕陽,我們搭上回家的客車
從上海回家后,母親原來的生活規律與習性被打亂,母親幾乎沒有插手做家務的機會,都是由妻子搞好每日三餐
母親的眼睛受糖尿病多年的摧殘破壞,視力也受到影響,一只眼睛已出現白內障病變,看電視都不太看了
母親臥床也就相對多了
遇到那春雨綿綿的季節,春困加疾病,母親一連臥床臥了一個長長的雨季,等到老天放晴,她已經臥得一身倦怠,滿臉憔悴
我們極喜歡
就都叫她鄭老師
斜陽的燦爛穿透云層包圍著消散的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