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第二家出版社出版《光榮與夢想》
很多人感嘆,這次書的版權頁上不會再有“內部發行”,作為一種文化的桎梏,應該完成使命了
在那個過去的年代,多少人懷著一份遠大理想,行進在過去的那個時代,對《光榮與夢想》的渴求,體現出他們內心理念上的抉擇
當時間跨入新的世紀,那一代人走入老年,又一代人出生了
李皖在上個世紀末宣稱:“你們過去的理想不是理想,只是理想的幻覺
你們早都變質了,早都換了一個人,所以你們要追憶……看來時代真的是要轉季了
那喜劇式的結尾表明經歷的痛苦已然撫平,過渡的時代終于要走到結束的關口
嘿!21世紀,請等一等,我們馬上要脫殼了
”
1.生存本來煩悶但跑起來總會有風
2.祝這寰球連接嘈雜,祝我仍舊是我
3.當你感觸不行的功夫,走到斑馬線上,你就會形成一個行人
4.選擇配偶規范不高,和女兒童說過線.此刻...【觀賞全文】
話筒里傳來一陣很有感染力的嬉笑聲
可是,怎么也打動不了我焦急的心
“笑什么笑?我進不了家了,你還笑
”我提高了嗓門
15.你走進我的夢境,濃濃的燃起那太多的理想,咱們踩著如水月色,沒有前生的商定,惟有今世的重逢
在蕓蕓眾生里,兩部分,就象遠空里的兩顆星星,各清閑晚上里寧靜地亮著
穿梭云被掩飾的星際,玩耍尼羅河那陶醉得意
撩起那溫熱河水,細細為你擦洗勞累的哀傷
院子里的木棉花落了又開,開了又落
我踩過一個又一個黃昏,度過了許多個秋
再過了幾年,就是我十二歲的時候,我家也搬到城里,我被轉到城里去讀書
一直到今天我再次回到了城南,這是木棉花開的夏季
院子里已不似從前,讓我落淚的是還留有一株木棉,那淡紫色的小花兒舔舐我的眼睫,我輕輕地舉手便能摘到花了
多年來,我盼著自己長大,為了亮子哥那個小小的諾言
可我的亮子哥已經看不到已長成大姑娘的我了,看不到穿一襲白色紗裙、披一肩長發,有著婉約的心緒、秀雅情懷的女子,一個叫蝶的女子
是的,看不到了,哪怕我的名兒叫蝶,哪怕我有著蝶的輕靈和美麗
我摘了一朵木棉花,別在衣襟上,哭了
我真的不知生命中的第一次離別竟會成為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