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說這個的意義何在,但我知道真正的愛情沒有結局,大多是戛然而止,那就是和生命的最后瞬間重疊在一起的句號
1896年5月20日克拉拉病逝,一年后的1897年4月3日,勃拉姆斯逝世
隨著勃拉姆斯的去世,一個時代畫上了句號
而與這個時代共同結束的,是音樂界有關保守和激進的紛爭,也同時熄滅了
即使希望是那么的一點點,但也還有希望可以期待
而半年事后,鴨夫卻是月來兩次
其時我想,該當是我的因為罷,但厥后才得悉,他在另一村的田里放鴨,說是能對鴨的生存好少許
走到街的盡頭,不遠處依稀可辨海的粼粼波浪,和海的對面模糊的燈光
一個人面對大海的時候,甚至不敢伸腳去踩腳下的沙灘
在這一望無際的沙灘的上面,用什么可以量得出一個腳印的深淺?我蹲了下來,濕濕的細沙與細沙的間隙間,偶爾會探出一兩棵青草,或者一兩株無名的小花
在雨水的沖刷下東倒西歪
我將頭埋于兩膝間,四周只有雨水的沙沙聲,和遠處的輕濤拍岸聲
初春時候,乍暖還寒,大軍的身影晃動在早晨和傍晚呼嘯的西北風中;夏天炎熱的田間地頭,大軍也和他人一起,揮汗如雨,在高過頭頂的莊稼地中用鋤一點一點鎬去雜草
田間地邊的鐵蒺藜、拉拉秧、蒼耳一次次摩擦著大軍忙碌的雙腿
在野地里,他彎腰撿拾著別人家遺漏的谷穗,那些小小的沒人注意的果實在他的眼里竟是財富與寶貝
他的手、腿被那些沒心沒肺的野植物刺傷、劃破流血,傷痕一道道像他額頭上過早出現的皺紋,有著癢心而且灼熱的疼痛;冬日,雪花滿天飛舞,大軍提了鐮刀,到村莊南面的的防護林中撿拾干柴
大軍也和其他村人一樣,在貧瘠、干旱的土地上用汗水播種收獲,維持一家人生活的口糧
他知道,一個貧寒而缺少親人疼愛的家需要更多的溫暖
大軍把干柴背回來,在院子里堆成小山
傍晚時候,燒熱土炕,讓兄弟們有個溫暖的睡眠
大軍知道,即使涼了的心會漸漸融化成水,有水的心靈才會愛這個世界,才能夠愛別人
大軍一雙粗糙、變形、彎曲、滿是硬硬的老繭與裂開嘴笑的大手,保護、完善、操持了一個家
兩個兄弟上學、嗶業、戀愛、結婚、生子
大軍完成了他的任務,像所有的父母完成了自己應盡的責任與義務一樣
他,四十幾歲的男人,終于輕松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