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片落葉,匯報我以芝加哥城里的秋風!今夜曾到影戲場去,道具驟明時,大師紛繁立起
我也想還家去,猛覺一身萬里,家還在東流的寧靖洋除外呢!”
農人卻不這樣看
收獲是看結果的,你能說好看就是收獲的一部分呢?沒那么回事
秋風起,黃葉落,一片一片,像是往日的回顧反重復復飄蕩在意間,好在,再有這份回顧陪著我,待我日暮垂腰時,回顧凌亂時,我斷定,回顧中的你一如往日
挖地不是最重的活,經驗卻是不可少的
見過有人用手撥著吃麻子的
那是上中專時的一個舍友,是個武山小伙,人很嘰喳、麻利,說話也是連珠炮,快得讓人聽不清語詞,一回與人劃拳,說得太急,竟把老虎喊成了“騷虎”
就說他的吃麻子吧,也是與他的性格一般急躁
一次我在宿舍吃麻子,他問我吃啥,我說麻子,順手抓給他一把,他看著那些圓不棱等的細小顆粒反問:這就是麻子?這么小咋吃?其實那些麻子粒比我先前在中學生時吃的那些麻子粒要大了好多,“清水大麻子”并不是浪得虛名的
我咬破一顆給他解釋:看——就這樣,撥掉外面硬殼,吃里面白顏色的籽就成了
同時感到有點驚奇,在我當時看來,不會吃麻子就如同發現了新大陸,是非常令人難以置信的
他的話卻令人不得不信:以前聽過,沒吃過;麻子原來就是這么些個小東西呀!邊說邊就用手撥了起來
拿一粒放到食指指尖上,用拇指摁實,然后用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對稱就到一塊用力一掰,不想麻子粒太小,滑不留手,他用勁一掰,麻子粒卻滑出了手
我差點被他惹得笑出了聲,強抑制住給他解釋要用牙齒嗑
他嗑了半天,卻沒嗑出仁,后就又手小心翼翼地慢慢撥了起來,好不容易撥出一顆,放進口里卻不經咬
后來干脆就抓一把摁到口里,嚼著吃了起來,嚼完后說:麻子原來也蠻香的嘛
我邊又分給他一把,自己也抓一把摁到口里嚼了起來
邊嚼邊吃邊笑,爽朗開懷地笑,仿佛又回到了兒時,幾個伙伴一塊蹲在一塊,一起比賽著吃麻子……
而小時候,我第一次吃麻子時也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