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口三面環山,可霧天卻難得一見,要想看到宋朝葛長庚在《曉行遇霧》中所描寫的“曉霧忽無還忽有,春山如近復如遙”的景色,要想看到南朝梁那位蕭繹在《詠霧》中所記錄的“晚霧晦階前,垂珠帶葉邊”的細節,在這里似乎和到大漠深處要馬上看到海市蜃樓一樣難,而這在南方可以說是家常便飯
當然不是沒有霧天,這幾年我就有幸碰上過幾次,有一次還印象特別深,至于具體時間現在記不清楚了
那天恰好我要到重慶出差,八達嶺高速公路因大霧被關閉,單位送我去西客站的小車走在輔道上開著霧燈也是小心翼翼
那天的霧真的有點史無前例,亦如古華老師在《爬滿青藤的木屋》一文中所描敘的:滿山滿谷乳白色的霧氣,那樣的深,那樣的濃,像流動的漿液,能把人都浮起來似的……
”與“跨范疇的寫作”,這些后現代寫作特質不論是否能夠或有必要挪回去比照魯迅,然而在魯迅晚期的雜文中,早已無所不在
嚴子陵的才能,光武帝心里最有數
應該說在全國屈指可數,惜才的光武帝豈能放過呢
于是光武帝到處派人訪聽,終于有個他的消息
光武帝非常興奮,他本來想派王公大臣們去請嚴子陵,但轉念一想不妥,嚴子陵是什么人啊,豈是那些個糟爛貨能請動的?于是光武帝決定親自去請嚴子陵
夏季的山里,跟著氣象的潮濕,蚊子猛得多了起來
開始不過零碎的,可未曾發覺在什么功夫它們就形單影只,洶涌澎湃地霸占所有山國了
洶涌澎湃的部隊,有的不過嗡嗡地擂鼓恭維,有的拿著鋒利的兵戈,一見到目的就倡導厲害的報復!最先罹難的是那頭拴在木樁上的牛兒,由于主人豢養得好,所以,它長得很癡肥
蚊子們欣喜壞了,它們彼此照應,十萬雄師以不行抵御之勢,向它襲來
它看似宏大威嚴,但是它卻綿軟抨擊,它不過不停地煽動耳朵,連接地揮動著尾巴,縱然它如許劇烈地抵擋,它很快就被打敗了,它只好任由著蚊子們的殘害,它痛快就不復抵擋了,它躺在何處,臉色苦楚地不停甩動著耳朵,不片刻,蚊子們個個吃飽喝足了,它們滿意地住在牛兒的身上,漸漸地消化方才吞進肚子里的一頓飽餐!直到黃昏來了,牛兒的主人將牛兒牽走了,蚊子們才意猶未盡地散去
省悟,是醒悟了,是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