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四四方方的長木箱子,刷著白白的一層漆,上面用紅漆寫“冰糕”兩個大大的紅字;一輛二八的破舊自行車;一條濕濕的搭在脖上的毛巾;還有一張曬的黑黑的臉,再加上剛開頭的那一句長長的喲喝
我的音樂細胞是比較少的,到現(xiàn)在還是不知道如何跟1234567打交道,說來夠笨的
上中學(xué)時,我們有一個非常漂亮的女老師,叫周玉玲,她兼職我們的音樂課
她說我五音不準(zhǔn),我沒有一點資格反駁她
我只能吞吞吐吐地說,我從很小的時候就能聽懂《二泉映月》呢
她笑彎了腰
我知道她不信,可這是真的
我的第一堂音樂課是在秋夜的坡地里上的呢,老師是我的爺爺
1966年深秋的一個夜晚,涼爽的夜風(fēng)撩弄著人們的衣襟,月光雪一樣鋪在地上
爺爺彎著腰正在切瓜干,我負責(zé)一片片把瓜干擺好,不能有疊在一起的,這樣是為了曬得均勻
爺爺一個人切,很慢,我的手靈活,所以擺得快,沒事的時候,我就把瓜干擺成一排排的,象隊列般好看
一只夜鶯在遠處的山坡上鳴叫,那里是一片濃綠的馬尾松林
夜鶯的歌聲委婉動聽,在夜空里傳得很遠
不遠處,有誰家在地頭放了收音機,正播放著一支曲子
那支曲子象秋水一樣清澈,緩緩流淌
乍一聽,仿佛一個美麗的少婦在低聲哭訴
我不知道這是什么曲子
對爺爺說,爺爺,那收音機里有人在哭嗎?
而花開依然如夢!心的思念在新春的祝福中飛長
而我,就是那株常春樹,在迷朦的思緒里,與你一起墜入蜜的海洋
靈機一動,也大概是心地里我仍舊愛好這種法器的
我拂去了古箏上的塵埃,帶上義甲,彈奏了起來
當(dāng)樂韻在我的指尖流動時,我感觸了本質(zhì)無比的寧靖,此時,我的內(nèi)心實足沒有了繁冗庶務(wù),有的是細水長流的安逸
但是,我的指法是生硬了,有些曲子我已忘懷了,有的彈法已沒了章法,雜了,亂了
有句話如何說來著,一天不練本人領(lǐng)會,兩天不練同業(yè)清楚,三天不練聽眾領(lǐng)會,道理啊
我本人又由心地生出內(nèi)疚來
11、簡單生活就是一種態(tài)度,心靜了就平和了
不怕路長,只怕心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