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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腦袋真有那么重要么?柱頭樹立起來。斗拱構(gòu)建了房屋的大致骨架。連瓦片也蓋至檐口,只差裝修門窗了。這就好象我有了身軀、四肢、頭發(fā)甚至生殖器官之后,一件作品也不能算最后大功告成,還缺少畫龍點睛的一個環(huán)節(jié)——我之有無靈氣,最終取決于腦袋上五官的擺布效果。 一個人的腦袋究竟是什么樣子呢?這恐怕不僅是我母親一個人遭遇到的難題。母親不能回過頭來仔細打量自己的腦袋,否則她就依葫蘆畫瓢,而不用煞費苦心地?zé)o中生有了。還好,母親有的是隨手拈來的土辦法。村莊的女人不僅心靈手巧,而且精明,她們碰上什么新問題時,便搬出村莊里承傳下來的土辦法來,結(jié)果總是能湊效。村莊的娃兒有的是,成天村前村后地野竄。標(biāo)本隨處拈來,逮住一個,就記牢他的模樣。張家的娃臉盤清秀,一張秀才臉;李家的娃耳朵肥,像兩扇當(dāng)家的門戶,有福相;王家的娃鼻梁隆起像棵蔥,像蔥的鼻梁能做官。還有嘴巴,嘴巴不能太大,嘴巴太大供不起飯食。眼睛呢,要明亮清澈,像一湖水照得過影子。 平日里看得多了,母親心中就有數(shù)。母親把這些可供參考的五官模子,反復(fù)推敲比照,我的腦袋的大致輪廓就有了。母親斟酌我的模樣與木工師傅裝修房舍頗為類似。木工師傅裝修房屋之前,需要起草一個比較成熟的腹稿。花格窗,冰梅窗;千欄子,美人靠;月亮門,八字門……這些都爛熟于心,順手挑上自己喜歡的幾件,鑲嵌上去即可。事先醞釀好的模樣,一件件擺設(shè)在臉上。擺一件,看一回,不行又換個位置,再不行,就換模型。但有一個細節(jié)馬虎不得。眼睛對眼睛,鼻孔對鼻孔,耳朵對耳朵,嘴巴是嘴巴,下巴是下巴,絕不能放錯位置,否則那就不是我了。這有點像鄭板橋畫竹子,平素略作留心,落筆時成竹在胸。當(dāng)然母親并不知曉胸有成竹這個典故的含義,但她有著木工師傅甚至是畫家的藝術(shù)直覺,因為她在不經(jīng)意間應(yīng)用這個典故擺弄出我這副還算端正的五官時,分明應(yīng)用得是那么的貼切。 十三 我想我正在不可逆轉(zhuǎn)地步入村莊的某個神秘的隱喻里。 我的眼睛,不是看走眼看花眼,就是一葉障目。耳朵呢,鼻孔呢,徒有外表,經(jīng)常連起碼的醋和醬油這樣簡單的命題都混淆不清。嘴巴呢,也是不聽使喚,常常懷疑那嘴巴是不是長在別的一些面孔上。想說的時候,緘口不語。不想說的時候,口若懸河。繡花枕頭,好看不中用。我想起了流行于鄉(xiāng)村的一句咒語。這種結(jié)局,我的母親倒是始料未及。 母親為我精心包裝的一顆腦袋(準(zhǔn)確的說是一副嘴臉),并沒有為我?guī)砗眠\。照理說,著上一副好的行頭,往人前那么一亮相,不用唱,不用做,好戲也大致出來了一半。而我的母親只是為我提供了這種可能。也許我注定與這樣的行頭無緣。一個腦袋皮囊,空如木頭疙瘩,憑空生出那么多美好的東西,實在是一種奢侈。這頗有點范進考中舉人后的大喜過望,嘲諷的意味甚于美好的事實本身。 這樣說,不是作秀,而是很多時候,我對臉上那些器官的作用真的不夠自信,甚至疑團重重。母親憑借經(jīng)驗,打造了這些作品,打造得還算不錯,至少在村莊的很多女人看來應(yīng)是如此。鄉(xiāng)村的經(jīng)驗,在以母親為代表的一群善于動手動心的女人的不斷借鑒下,年復(fù)一年,推陳出新。 我沒有任何現(xiàn)成的經(jīng)驗可資借鑒。耳朵怎樣用來接納擁擠過來的話語信息,鼻子怎樣用來捕捉那些稍縱即逝的氣味,眼睛怎樣把每一件飄蕩過來的色彩收入囊中,嘴巴又怎樣煉就一副好身手去對付那些端呈上來的美味佳肴,甚至不問來歷不假辨識地消滅殆盡。從一開始擁有對這些頂極器官絕對權(quán)力的時候,我就顯得無所適從。就像一個一無所有的乞丐,有一天忽然撞了個滿懷的大彩,除了精神上的最大釋放和慰藉,以及不知所措,財富的意義便顯得蒼白無力。五官始終不能耐成為身體不可或缺的某個部分,它們之于生命的意義,不若手和足,手和足是我可以創(chuàng)造的前提。它們之于角色的意義,不若我的一頭亂發(fā)一根雄性生殖器物,黑發(fā)和生殖器官能為我提供一個男人可以存在的足夠底氣。五官的裝飾作用甚于日用價值,僅僅只是我耐以繼續(xù)表演的幾件充滿迷惑性的行頭或者道具。 如果可能,我更愿意母親賦予我一套更為實惠的五官。比如一副招風(fēng)的大耳,一具遲鈍的嗅覺,一雙隱忍的明眸,一張乖戾的巧嘴,等等。我想我的耳朵再大,不會大過豬的那一對吧。有無豬的命運是注定之事,想獲得豬的面相并不容易,其間有著許多的變數(shù),即便孕育我個體的父親母親也難以把握。拜師學(xué)得豬的愚鈍,哪怕頗類似,那也只是班門弄斧,僅學(xué)點皮毛了。這很有點現(xiàn)時造假一樣。我明知母親締造我,已是一個不雍更改的事實,我還得原諒贗品的存在。一個人要是沒有虛假的另一半影子,不是顯得孤單點了么?所有的五官之間,我的眼睛是最有靈氣最有征服力的。這話有些沾沾自喜的意味,是說給蝙蝠的。蝙蝠用以觀察的目光,往往發(fā)生于月黑風(fēng)高。蝙蝠的價值在于黑夜里能區(qū)別出飛揚或者墜落的各種元素。需要強調(diào)的是,蝙蝠的目光,并非來自于一對眼睛,替代蝙蝠眼睛的竟然是一雙耳朵。于是,每當(dāng)又一個秋天來臨,面對黃葉面對菊色,我的目光不得不遭遇矛盾——多么的深邃莫測又是多么的不堪一擊。我曾經(jīng)趴在草叢中細細研究過蝴蝶的一對觸角,據(jù)說觸角相對于我們而言就是鼻孔了。蝴蝶的觸角,遇上陌生的味道,總是喜歡主動出擊,一路掃平擋道的惡濁氣息。相比而言,我尤顯憔悴和疲憊,我的鼻孔也許一誕生,就不得不妥協(xié)于各種氣味,或者不分良莠一概接納。不止一次地聆聽過夏日里蟬的歌唱。蟬的歌唱,不分時地,旁若無人,肆無忌憚,氣勢磅礴。蟬真正的嘴巴,是吸器。它用以大聲歌唱的部分,是暗藏于腹部的玄機。我在談到這些有生之物的時候,我想我的母親要是能像教會我認(rèn)識勞動的意義一樣賦予我的這一切該有多么美妙——在教會我鋤草、犁田和收割的各種招式之前,首先傳承于我?guī)准邮胶啙嵤褂梅奖愕睦纭z頭和鐮刀。也許是我對于五官的期望指數(shù)過于高了,這嗶竟不是一種務(wù)實的態(tài)度。 務(wù)實的做法是,在我發(fā)現(xiàn)那些器官不再好使的時候,最好把它們都摘將下來,一件一件地摘下來。這聽起來有點毛骨悚然,容易叫人聯(lián)想到一種叫大卸八塊的刑罰。就是要把那些似乎長在別處的耳朵、眼睛、鼻子和嘴巴,大卸八塊才好。它們只是給人一副嘴臉,各自的角色徒有其名,不副其實。不過,得注意物歸原主。就像老屋百年之后,終于在某一日轟然而倒,那些美人靠手,雕花窗戶,還可以一件件拾掇收藏,懷舊的情調(diào),睹物思人。或者交還給一群匠人,去鑲嵌在另外一幢房屋上。如果我的一張臉還真能有如此的歸宿,想來于我母親曾經(jīng)的苦心經(jīng)營也算有所交代吧。 (全文完)(作者:沈榮均地址:洪雅縣教育科技局郵編:620360電話:0833-7306269 恨君不似江樓月,南北西東,南北西東,只有相隨無別離。你的腳步,總是那般匆忙,那般迅捷。即使乘上三峽的風(fēng),也追不上你的步伐。只能默默跟在你身后,一步一步臨摹你的足跡,一筆一筆勾勒你衣袂翩躚的樣子。風(fēng)華絕代,又何曾是口說無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