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時拿起手機就可以玩,蹲廁所的時候你可以打麻將,吃飯的時候你可以打麻將,坐車的時候你可以打麻將,躺在床上你可以打麻將,隨時隨地,你想怎么玩怎么玩,群內小改改也多,還能交朋友,何樂而不為,快來找我吧,我一直都在,全網最低房費,八局才一元加不上微信就加QQ332384184
曾覺得愛她的日子再有很久,然而歲月的滄桑與相貌的變換不承諾我還能再多辦法
大概會在來歲,大概后年
不經意說出她已嫁做了人妻,我也就未然領會
從那一刻發端,她的寰球,此后在沒有我的展示與聲氣
此后在沒有一個說愛她的我
而我,還會有這凄靜的漁火
再有這遽然展示的那么一個身影
錢柳二人深感復明無望,遂退居“絳云樓”,為總結明亡教訓,擬修一部明史,作為余生的寄托
“絳云樓”及半野堂的藏書不幸被燒成灰燼,修史無計,遂成泡影
錢謙益在貧病交迫中逝去,尸骨未寒,便有惡霸臨門逼債
柳如是解孝帶自縊,一代才女從此香消玉損
但我的祖先是云南的山地人,是喝金沙江水長大的
桂花飄香,桔子掛滿枝頭,豐收的喜悅掛在人們的臉上,秋天最美的時節到了
山上的野果熟了,松籽落的漫山遍地,野菊花開了
小時候,我和妹妹兩人提著籃子,到山上拾松籽
拾著拾著總要越過另一個山頭,挨了別人不少的罵,兩個山頭中間的野菊花便成了我們不越過另一個山頭的標志
摘些野菊花編成花環帶在頭上,是我們常玩的游戲
山上的野柿子是一道不可多得的美食,樹長得很高,我和妹妹拿著長竹桿打野柿子,打下的野柿子不能立即吃,饞得我們口水直流
海島的中秋,樹還那么綠,草還那么青,花還那么艷,但秋天的味道變得濃了
八月十五中秋節,吃月餅,賞月,惹起人們多少無限的思念
但愿人常久,千里共嬋娟
一壺酒,一張桌,一個人對著月亮吟唱:“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九月菊黃蟹正肥,說的正是吃蟹的好時節
清蒸蟹、青蟹蒸蛋、蟹炒年糕、油燜蟹……
別人到孟家館子吃的是清真,吃的綠色、衛生、廉價,而我除了這些,更多的(也是更重要的)吃的是氣氛和聲音——民俗的氣氛和聲音
它多么溫情——通俗的喧鬧的溫情,包含了藝術才可能給予的某種對孤獨的慰藉——假如把它剪裁成一幅油畫,或者制作成一個DV,它是一點不缺乏精神和審美的
孟家館子有小說的懸念(比如遇見女主角),有散文的情境(比如聽雨,比如看形形色色的吃相),但我著迷的是它的詩歌精神
我到孟家館子是一種返回,一種從邊緣到中心的返回,從獨處到群居的返回,從夜晚到白晝的返回,從精神到身體的返回
在瞬間的返回里,完成的是對人愛的確定,是對個體存在的確定和對世界的確定
很多時候,在咀嚼牛羊和綠色植物尸體的很多時候,我都強烈地感覺到孟家館子是一個舞臺,人們的進餐都是一種表演,一種不只停留在滿足食欲的表演,他們的日常態一點不顯得夸張,他們的吆喝他們的眼神他們的動作他們的吃相他們的微醉他們呈現的友情的細節都是逼真的
我不時放下筷子,停止咀嚼,被舞臺上的眾人吸引,并恍惚的深深的沉淪其間
我想到那幅取材《圣經》的油畫(《最后的晚餐》),猶大他們當真吃喝的場面可是與藝術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