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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我去二哥的餐館看他,見二哥不斷搓著做慣了苦活的兩只大手,目光滿是羨慕地談起隔壁家火爆的涼米線生意,身心顯得那樣憔悴、疲憊,就舉出一大堆成功的事例來安慰他,如:某家某家餐館先前生意如何清淡,門可落雀,后來突然就時來運轉、福星高照,生意神話般地好起來……二哥理解地笑笑
我知道這種勸慰的無力
/>情人節 情人節的前一天,大家就開始想著過了
其實也沒什么正兒八經的計劃,不過是過過嘴癮吹吹牛罷了
一個東街放屁西街聞臭的小城市,誰誰誰是什么樣的,還不清楚? 攢了一夜的話,一上班,就在辦公室炸開了,一幫子人湊在辦公室繼續吹牛
早上對老公說今天可得準備一個大花瓶,老公說早在客廳準備好了一個大花盆,有得地方盛
在干嘛呢,等人送玫瑰呀!你呢?有人送嗎?早送了,桌上好幾枝,還有幾打蔫了的在垃圾桶呢?調侃的每一句話,都會引來大家思維的擴展,說著說著就不靠譜了
準備今天怎么過?朋友的短信到了,我笨拙地在手機鍵盤上打著,跟老婆一起過了,去酒吧
人可能會很多的
我們六點就去不就行了
呵呵! 看看表,快中午下班了,想想他也應該在路上了,打電話聯系,他說在外地開會,晚上才會回來,有時間兩家人一起找個地方玩玩,好長時間不見了
啟功先生名滿天下,不僅是一位德高望重的教育家,作為我國當代文化名人,他集詩、書、畫和文物鑒賞、學術研究于一身,是享譽國內外的專家學者、國學大師
這一直是北師大的驕傲,也是作為師大中文系的學子們的驕傲
那年初入師大,住在輔仁大學舊址
這座古樸滄桑的校園,曾是清代王府的一部分,后花園長廊幽暗,林木幽深
有一間房,全木結構,覆以青瓦,近百年的歷史了,油漆駁落,破敗不堪
門楣上懸一匾,寫道:輔仁大學紀念館
落款啟功
那是我第一次直接的,面對面的看到啟先生的墨寶
筆跡蒼勁,用墨極濃,靈動中有大氣
后來才知道啟先生曾是輔仁大學的教師,他在這里受業于原國學大師、北師大前校長陳垣先生,頗受賞識
可以說輔仁大學給了啟先生一個展示才華的舞臺
解放后輔仁并入北師大,啟先生便長期在這個學校執教,直到逝世
他從教七十多年,桃李滿天下
啟先生有很多光輝的頭銜,但他認為那些都是自己的副業,自己的主業只有一個,那就是教師
他是深以此為自豪的
此刻是北京秋天的一個下晝,我沖破下晝不寫稿的風氣,坐在書案前,回顧著昔人對于秋天的詩句來中斷這篇作品:"仲秋秋高風怒號,卷我屋上三重茅","秋風忽灑西園淚,滿目山陽笛里人","紅葉紛繁落葉多,洞庭秋水晚來波"……昔人有"悲秋"之說,大約是由于秋天的場合里明示著喧鬧將逝,秋天的氣象又表示著冰冷將至,以是詩中的秋天老是有那么幾分愛莫能助的蒼涼感,但也有唱反調的
李白就說:"我覺秋興逸,誰云秋興悲";劉禹錫說:"古來逢秋悲寧靜,我言秋日勝春朝";李白說:"廣博落木蕭瑟下,不盡長江滔滔來";黃巢說:"待到秋來暮秋八,我花盛開百花殺";毛澤東說:"萬木霜天紅燦爛,天兵肝火沖霄漢"
但即使是反調作品,也沒有把悲變為喜,只然而是把悲慘化為悲壯罷了
真正愛你的人不在乎你為她付出了多少
不管你有多丑或多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