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的露水,留戀在清麗的花瓣之上
將首先的簡單演繹成了綢繆的時間
慵懶的落日在邊遠的天涯滑落,留住漫天彩色燦爛的云裳
參加工作時候,家鄉的手絹廠倒閉了,在深秋的季節里,一批女工的頭發上扎著自己喜歡的手絹,她們站在街角,手上揮舞著多彩的手絹,清脆地叫賣著,她們把明天的希望都融進了這一大堆庫存的手絹上,南來北往的行人很多,可問津的人很少,我卻買了許多,珍藏著,我時常會拿出來看看,那童年、少年、青年的一幕幕就會浮現在心間
如今再也看不到手絹扎成飛舞的蝴蝶了,大家都不用或極少用手絹了,手絹已經失落了
那些下崗的女工與其他企業下崗的女工一樣用自己的青春與汗水編織著彩虹的夢,今天她們自己一定會有多彩的天空
此時,夜靜靜流淌著,夜幕中的城市莽莽蒼蒼,像一坐靜謐的大森林
許多人家的燈火相繼熄滅,城市也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也許是起了一陣風,窗外的石榴樹唰唰地響了一陣,一只不知名的小鳥啼叫了幾聲后,一切又歸入了沉靜
一個靜靜的夜敲開我沉睡的心靈,給我一份空靈,讓我感受到了生命的美好,這是我今晚最大的收獲
與天涯相識是在一次詩社開會的時候,她的全名應是“天涯倦客”,湖南人
但我打心里不想用那兩個尾字,隨著與日俱增地了解,我更確定了這一點,她根本就是一個永不疲倦的人,總是充滿了無窮的活力,令人羨慕,時常不能不被她感染到
記得那晚在聊天室,她告訴我早就知道了我的名字,因為大家原來都以為她是我的馬甲,讓她怎么解釋都無法說清
我們的緣份從那一刻起便注定了
恩田十五、六歲了,家里有一大堆的弟弟妹妹,他隨父親四季耕耘在這塊田野上,無奈土地貧瘠,收成有限,地是種了不少,一年四季累死累活也是饑一頓飽一頓的
數九寒天,寒風刺骨,一家大小苦熬苦盼,等待著春天早點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