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功夫,咱們活得很累,并非生存過于苛刻,而是咱們太簡單被外界的氣氛所熏染,被他人的情結所安排
火紅的、粉紅的,如華麗的絲綢那般讓人順眼,她的花瓣是殘云裂帛狀的,幾片自由的組合在一起,隨意一圍,一朵朵誘人的花成了
蕩人心弦的花綻放著,讓人為之心悅、為花、為心中的人動容、動情
、黃刺果、黑刺果以及那些不知名的草兒
田野里有苦蕎、碗豆、玉米、甘蔗,那些花草灰撲撲的在路旁招搖著,它們的形象沒有徐志摩《再別康橋》里那些荇菜高貴,它們還修不來那份“油油”的嬌態
它們或許像我一樣渴望這塊土地下場透雨,這兒太旱了!也許它們也是在渴望一陣風
幫自己來搖落那繁重的塵土
不知為何我這時總會想到那些在田間的農人以及自己,卑微的生命或許總是善于親近的,活著的目的就是在自己的位置上,沒有炫耀的資本,沒有炫耀的心態
常常在遺忘中不知不覺就了斷了一生
所有的浮名薄利于它們全都像天際的流云一樣的遙遠
無求什么或許就是一種境界吧
一路走下來,我會駐足些許時間親近一朵花,或是一株草,我認為這是兩個生命的接觸與對話
我不在乎,或許草和花在乎
我的寂寞對著它們的寂寞,也許就能營造出天地間的一份沉靜與安詳,我清楚這點喧囂與整個浮躁的世界格格不入,但它嗶竟存在著
這種叫不叫一種詩意的生活我沒去深究
這年夏末,我在樹上發現了一顆碩果僅存的李子,果皮紅得發黑了,向陽的一邊被麻雀啄了個洞
它被枝葉掩藏得太好了,如果不是有些葉子提前發黃落下,我還真地發現不了
果肉很干,不如下雨時撿到的口感好,但是很甜
我坐在依然繁茂的枝葉中間,用了半天時間品嘗了這顆最后的紅李子
志最接受了相思剪,情最罕見了相思槳,入了終身的相思寰球,認知了終身的典范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