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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夫眼前的臺子很小,惟有小弟子的課桌那么大,這是天然的,藥店自己就不大,勻不出那么多場合給隨堂大夫
桌上放著幾本早就翻舊了的國醫書本
他與我談話時連接請我包容,說占了我的功夫
結果在要不要付醫藥費的題目上又與我辯論起來
我乞求他依照平常計價收取醫藥費,他嗶竟算出來了,所有8元
報了這個便宜的數字,他還連環說著“真不好道理!真不好道理!”
白菜的翠綠與蘿卜的鮮紅,在黯淡的秋色里流動著亮麗
把它們一筐筐搬回家,其中會有一部分被晾曬在秋日里
放上一段時間后,主婦們就會把白菜多余的葉子砍掉,放在熱水里燙一下,整整齊齊地碼放在早已刷凈的大缸中,一直碼到頂部,再覆上幾根剝得光光滑滑的高粱桿,加水,壓上一塊兒夠重的圓滑的石頭,就可以等待在冬季蕭條的餐桌上吃到“酸菜粉兒汆白肉”了
蘿卜的腌制過程就相對簡單的多,只要掐頭去尾,洗凈,一個個隨意扔到缸里,加上大把大把的鹽,全部過程就完成了
這些蘿卜腌制后就成了咸瘩疙,足夠吃上一年的
蒼山西面日照時間少,加上覆蓋著茂密的植被,好幾個地方還積著淤泥,里面填著的石頭又圓滑,滾來滾去的,叫人不敢踏上去
男同胞倒沒有問題,縱身就跳過去了,可女同胞就望而止步了,只好求救于男同胞
要想領略美景,不經歷點坎坷和艱難是不行的,人生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我們走得累了,在枯去的樹樁上坐下來,那么軟的沙子,令人想到了最豪華的洞房——仰頭的金黃綴滿額頭,身體被柔軟承載——我想到了詩歌,美麗的心疼和悲情的叫喊
返回達來庫布鎮時,看到了夕陽下的弱水河,胡楊和街燈,黑暗從河面升起,最后的余輝將金黃的葉子鍍成了美奐美侖的宮殿——黑夜中的達來庫布鎮一片嘈雜,那么多人,塞滿了它的各個角落,車輛和外來的游客,使得這個沙漠中心的孤寂之地陡然熱鬧非凡——我們累了,穿過黑暗中的土石小巷,到一戶農家休息——朋友們坐在一起,說到生存和命運,寫作和夢想,個人乃至更多的個人——陌生而又熟稔的額濟納之夜,酒意酣暢,似乎只有我們幾個人在深秋的風中大聲喧嘩
我喝多了,陳思俠和柯英也是
舒眉的同學——用祁連雪山蒼涼高亢的裕固民族歌聲,讓我覺得了一種源自靈魂的激越和純凈——我們的歌聲在獨處空曠的蒼天般的額濟納,粗礪而嘹亮,悠遠而熱烈
所以魯迅先生的模樣真是非常非常配他,配他的文學,配他的脾氣,配他的命運,配他的地位與聲名
我們說起五四新文學,都承認他是頭一塊大牌子,可他要是長得不像我們見到的這付樣子,你能想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