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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我大娘死過一次了,熬了半年,大娘受了她這輩子沒受過的罪,整日求告,“讓我死吧,讓我死吧,死了就不受罪了”!我大娘這次是真的死了呢
那次是在正月初八的那天晚上,嫂子打電話給我的時候,大娘還在醫院沒拉回來呢
家里已經準備好了孝布、孝帽什么的相應東西,我奇怪呢,這東西干嗎準備這樣早呢,人還沒回來呢,這算干嗎呢?我家三嫂子說,咱大哥在村里當主任,這東西不準備齊點,到時候人多會慌亂的
哦,瞧我這笨腦筋,都忘了這茬了
大娘拉回來的時候,都已經10點多了,人還沒咽氣
家里人,還有那些聞聲趕到的鄉里鄉親,都圍著我大娘忙著,折騰著
我呢,擠不到大娘跟前,只好退后了
其實,對大娘我一直沒好感,盡管她是我的親大娘,說實在話,連一個街坊鄰居都不如
記憶中最深的是,我奶奶跌倒在廁所里,隔壁鄰居來叫我大娘,當時我父母都在地里干活,姐在學校沒返回
她在和人扯閑話也不肯過去
說:“靈兒的媽呢”?鄰居說,“他們去地里了”,“那就等靈兒放學回來去給她奶奶收拾吧!”盡管已經過去這樣多年了,我依然不能忘記她是怎么對我奶奶的
和炎相識是很偶然的,初次見面我們似曾相識一般,侃侃而談了兩個多小時,臨走的時候我們互相留了電話,記得那天我走出了很遠,他還在遠遠的望著我,大聲的喊著“一定要給我打電話呀!”我點了點頭,不由自主的笑了,不知道是在笑他,還是在笑自己,總之,那一天我有些失眠了
三天后的一個早晨,我撥通了他的電話,我們如約的在午后校園的跑道上見面了,還是和上次一樣談著關于學習的事,因為我們的相識就是由學習引起的,他還是那樣的健談,神采飛揚的臉上,透著陽光般的笑臉,我不禁有些走神了
40、快樂就像香水,不是潑在別人身上,而是灑在自己身上
拉爾夫沃爾多愛默生
這個秋天,我從永勝小鎮開著車去麗江古城,經過三川壩
三川壩的秋色吸引著我,在蜿蜒而平整的“麗永公路”(麗江至永勝)上,我看見大雁隊伍整整齊齊,它們從容不迫地飛過湛藍的天空
公路兩邊,開滿了山菊花,我們的車仿佛在菊花叢中行駛…
141、喜歡一個人上路,沒有方向,沒有歸宿,只想找一個適合自己的地方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