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時拿起手機就可以玩,蹲廁所的時候你可以打麻將,吃飯的時候你可以打麻將,坐車的時候你可以打麻將,躺在床上你可以打麻將,隨時隨地,你想怎么玩怎么玩,群內小改改也多,還能交朋友,何樂而不為,快來找我吧,我一直都在,全網最低房費,八局才一元加不上微信就加QQ332384184
敲門聲還在響著,鸚哥簡直不領會怎樣再把故事講下來了
不過說:“等一下,等一下,再有一段呢
”但它不會往下講了
他的聲音仍然那么稚嫩,但我已明顯地感覺到,他越來越恨不得把自己那些念頭從我的意志里連根拔走,然后自由地瘋長,他絲毫不顧及我的憂慮和擔心——玩游戲,買那些古里古怪的東西,整個上午沒完沒了地看動畫片,甚至把作業拋在腦后
現在又開始學著計劃自己的經濟收支,數著那些紅封包里的壓歲錢,讓我答應給他開戶,存儲,并對我的囑咐一再表示厭煩:噢,噢,噢,知道了!知道了! 除夕夜,爐盆里炭火通紅,他若有所思,我看到那些小火苗在他的眸子里燃燒,跳動,那些熱量在他的身上聚集著,讓他的臉頰泛著紅光,并在他入睡后,隨著那輕微的鼾聲和夢囈,不斷地傳遞到他身邊的那些物體上,如那床薄薄的被褥,那面灰白的土墻
踐行華夏夢,請堅忍的去邁開第一腳!花著花落,將是幾何天;大概會是一年第三百貨六十五天,大概更多
縱然你已做好了極端籌備,但在人生的道路中老是少不了不料和欣喜
俗語說得好:“人算不如天算
”即使不料沖破了你原有安置,你會懊悔,此后對本人做的任何工作都流失決心嗎?
初到這個城市的時候,我竟在心底暗暗竊喜:我終于走進了城市,告別了生活多年的山區
無疑,一個人能走進城市,無論如何都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我從小生活在農村,長大了,有了在城市里讀書的經歷,從中學到大學,我都感覺與城市格格不入
那時候,我在莆田五中讀書,城市里的男孩和女孩都衣著光鮮,皮膚白嫩,他們不喜歡玩不衛生的游戲,比如趴在地上看斗“牛”,“牛”是一種甲蟲,有著美麗的白色斑點的黑色閃亮的盔甲和像公牛一樣的觸角,后來才從布封的書上得知,那種甲蟲叫“獨角仙”
這種甲蟲喜歡爭斗,兩只獨角仙碰到一起,就斗得昏天黑地,心欲分出個勝負才算罷休
這種“牛”很討男孩子的喜歡,鄉下的孩子,多少都沾了點“牛”氣,不光淘,還喜歡斗狠,所以,這種昆蟲就成了鄉下孩子的玩物
每每到了桔樹開花的時候,這種“牛”就上樹了,專找同類角斗,直至一方戰敗而逃為止
這種身軀碩大的甲蟲的力氣也是驚人的,當我們將它裝進軍用篷布書包里的時候,它奮力掙扎,竟能將書包穿個洞而逃之夭夭
我喜歡“牛”,現實中的牛太大了,我們無法讓它服從自己的意愿
這種與牛同名的大甲蟲就成了我們喜歡牛的替代玩物,我們抓住它,放進鐵皮鉛筆盒里,它在盒子里將鐵盒蓋撞得嘎嘎響,最后,它將氣撒在柔軟的橡皮上,用它尖利的螯牙咬碎了橡皮,并將鉛筆桿咬得傷痕累累
這就是熬“牛”,就像頭牛之前需要熬牛一樣,讓它的牛脾氣熬出來,故意激怒它,讓它處于怒不可遏的狀態中,這樣,當它遇見另一只同樣怒不可遏的同類時,就會玩命地廝殺
我們喜歡的斗蟲游戲,城市里的男孩子不以為然,因為“牛“身上散發著一種難聞的氣味,他們只是遠遠地旁觀
女孩子們就不屑一顧了,她們對我們這些鄉下的野男生有著一種天生的優越感和鄙薄
的確,她們和那些鄉下的女生也有著區別:她們皮膚白嫩,舉止優雅得體,而鄉下來的女生身上總是有股說不清的體味,遠遠走過去,她們的衣服上總是散發出這種味道來,有點酸餿的味道
她們的皮膚經常曬太陽,所以,和我們這些鄉下男孩差不多,而她們的衣服和裝束也多少顯得土里土氣的,腳板寬大,力氣大過那些城市男孩
我們這些鄉下的男孩和女孩基本上是班里的體育骨干,我們有著城市孩子所沒有的力氣和體魄
這算是鄉下孩子唯一值得驕傲的地方
眾口難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