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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想分別,可他果然如許的不關懷我,我開銷那么多,他卻什么都不在意,我是什么,在他眼中什么也不是
我每天看著藻井,酸痛刀絞,可我內心仍舊想著即使他肯抱歉我仍舊會包容他,然而從來等都沒有比及
他就如許簡單停止了我
我是十分珍惜與盧俊卿四年的同窗友情,曾經通過其他室友尋找他,也許是工作頻繁變動,或許是聯系方式頻繁更改,每次都是無果而終
在大學四年的相處中,感覺到在盧俊卿豪爽誠實的性格下,隱藏著一股倔強要強的氣勢
我依稀記得他曾說過,他父母都是做生意的,常年不在家,他只能跟爺爺生活在一起,比起其他同齡的孩子,少了很多本該擁有的快樂,多了一些不該有的非議
要強盧俊卿為了顯得比其他同學強,他瞞著爺爺撿過飲料瓶,假期在餐館打工過,但他自己不會亂花錢,卻經常用這些錢幫助其他家庭困難的同學
在老師眼里,盧俊卿是個誠實善良的孩子,在同學們眼里,盧俊卿是個豪爽義氣的哥們兒
先前我還不知道海里也有路,在這兒我所指的海里還是指海灘,趕海也是等海潮退下去后,在海灘上找些"車夫"(書面語稱之為文蛤)和泥螺
我們趕海,其實只是去拾泥螺,還算不上真正的趕海,但也能叫趕海了,因為親近了真正的海水
我們每個人都需要拯救和被拯救
我們的肉體需要拯救,在良心的驅使下,我們也在某個時刻拯救著他人的肉體
可是靈魂呢?在秘而不宣的痛楚中,靈魂往往是真正的弱者,它躲在暗處獨自哭泣,獨自撫摸滴血的傷口
可是,我們拿什么來拯救自己或者他人呢?在痛楚甚至死亡面前,我們總是姍姍來遲
在幾乎來不及覺察的瞬間,那些痛楚的靈魂和肉體就輕易地分離
這真是一個不可思議的瞬間
盡管生命不會永遠存在,盡管肉體不會永遠鮮活,但我還是感到了一絲深秋的涼意
在我的印象中,有一條狗,站立于一茅檐下,對著遠方狂吠,或許是餓了,亦或許是有人經過
那是我童年里的故事,千山鳥飛絕,只聽狗吠聲
這條狗有個好聽的名字—小剛,我知道,它是我兒時的玩伴,于我忠實,于一個家庭忠實
現在每當天空中飄起雪花的時候,我就會想起小時候帶它在山林里打獵的畫面:它一路狂奔,雪上全是梅花印;它在山林里來來回回,氣喘吁吁,但它從來沒有自私過,打到的獵物一定會親自用嘴叼到我的手中
它的眼神,印在雪里,明澈而又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