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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自己的懦弱
我是一個膽小的人,對自己喜歡的人卻不敢去表白
我知道我不如公主和將軍,他們比我勇敢比我磊落,比我坦蕩比我剛強
漸去漸遠,我耳邊猶如又聽到那首歌:仲秋木樨到處香
路邊的野草在雨水的沖涮下散發出誘人的芳香,一片片金黃色的煙葉向人們展示著她成熟的風韻
陽光、煙葉渾然一色,讓人分辯不清灑滿山坡的金黃色是陽光還是煙葉
不知天空在什么時揩干了它的淚滴,或許是金黃色的煙葉散發出的光芒,誤導了我,以為太陽真的出來了
滿面蒼灰的他,由于緊張和勞累,將自己反鎖在辦公室,憂郁的縮在椅子里
他才剛剛坐下,外面響起的異常聲音驚得他跳起來,俯窗一看,立即觸了電似的,打開后門溜出去
警察通過領導找到他,在釘子般錐人的目光中,他低下頭
可以說西安闊別了十年
盡管期間每隔一年半載都要回來一趟,但那只是路過火車站
盡管西安是我的母校,我先后在西安外國語大學(原西安外國語學院)和陜西師范大學鍍過金,但西安給我的印象向來是不好的
當年男生中流行一句笑話,叫“師大無淑女(原本應制造為人師表的淑女形象的地方)”,“政法無美女(西北政法學院里女生特別少)”,“教院無少女(陜教院都是教師進修的地方)”,“外院無(言說外院外教特別多,風傳女生全都粘上老外)”
這句笑話顯是惡意攻擊,往相連的幾所高等學府臉上抹黑
很有可能是某些男生的酸葡萄理論
我個人對西外和師大沒多少惡感
覺得老師待我不薄,校方也沒辜負過我
可是西安火車站實在是特別糟
十年中,路過西安火車站不下十次,每次都有令人傷心的事件
不是眼睜睜地看到旅客被老黑強行扒開包,搶走現金,就是被要飯的女孩拖住衣角不放(我本人還不是照樣和要飯的差不多,哪有錢來辦慈善事業,于是對西安長官有一股莫名的怒火,他媽的死光了,也不把他們安置一下),再不就是莫明其妙地給你開張罰款單,天知道開單的人是誰,可那會兒他就是至高無上的法律,你得乖乖地掏錢
這些都可以忍的話,那西安的塵土和缺水卻是難以忍的了
特別是每到西安我就便秘然后拉肚子然后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