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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簡直的,小功夫的我,對椿樹更加惡感
為了與香椿頭樹辨別開,這椿樹咱們都叫它臭椿
它分散出的氣息臭吱吱的,更加難聞
椿樹上還會生一種俗名“大料子”的毛毛毛蟲
這種蟲子的毛掉到人身暴露處,直往汗毛孔里鉆,又酸又麻又痛
皮膚撓破了,更加的憂傷
椿樹即使受了傷,它的創口處會滴落粘粘的膠狀液體,掉到人的頭發上,很難把這貨色整理掉
所以兒童們很少到椿樹下游玩
14、今川印明月,元宵月醉明
虎年送你三盞燈:一盞猛虎燈,祝你壯志如虎威;二盞瑞虎燈,愿你吉祥好運升;三盞歡虎燈,望你開心樂一生
據說一個人臨死的時候,天使和惡魔會在你身旁打牌,你所做過的善事,就是天使手中的牌
乞丐來了,年青的
居然穿得不能說衣冠楚楚,但挎了個包,質地還不錯,面對著無論年長年青年幼的叔伯姨娘打躬作揖,點頭哈腰
這個世界不拒絕這類人的存在,很多人愿布施自己的同情,但不知為何見到這類手腳健全,手腦四肢靈活的人,同情立刻滲透到別處去了
眼里盡是不屑,奴才,中國養育了無數的奴才,當然包括了這類可以靠自己雙手來創造財富的年輕乞丐
夜風中我注意到那個年青的乞丐繼續的打躬作揖,點頭哈腰,它腰不痛嗎?嘴巴不酸嗎?耐心會如此之好?
那天我正在煮飯,鄰居張大媽風風火火跑來告訴我,母親暈倒在一家飯店門口了,我納悶母親去人家飯店門口干嗎?后來我才知道母親是跟人家要竹筷,那些用過的竹筷用開水燙燙用來削竹簽
后來母親說到了那天的情景,她和飯店說了來意,老板還算客氣但那老板娘就一臉的鄙夷,母親剛蹲下身,那老板娘就抱起一捆筷子丟在母親面前,有一根不偏不倚正好扎在了母親的手背上,血就順著手面淌了下來,抬頭來看到老板娘兩手抱著,像舊社會打發要飯的嘴臉,母親真想發作,但常言說“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雖然是些他們不要的一次性筷子,但能給就不錯了,但對于一向要強的母親來說心里總像憋著一股氣,加上晚上幾乎不睡覺,營養又跟不上,氣急攻心一下就暈倒了
看到人暈倒了那老板娘趕快叫小工把母親扶到墻根坐起,可憐的母親!當我見到她時,也見到了那些帶血的竹筷,老板娘認為晦氣,我去時正指揮小工在那收撿
以后每次見到紅色我都會想到母親染在竹筷上的血跡,我的意識里紅色成了一種痛苦的象征
看著懷里一臉蒼白的母親,我的淚又不爭氣了,我哭著說我要代替母親去賣,但母親說我一個女孩子怎么能在外面整夜的守,來燒烤攤上的輕薄少年特別多
于是那夜以后我堅決跟著母親去,她賣的時候我就幫忙削土豆切肉片或者削竹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