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時拿起手機就可以玩,蹲廁所的時候你可以打麻將,吃飯的時候你可以打麻將,坐車的時候你可以打麻將,躺在床上你可以打麻將,隨時隨地,你想怎么玩怎么玩,群內小改改也多,還能交朋友,何樂而不為,快來找我吧,我一直都在,全網最低房費,八局才一元加不上微信就加QQ332384184
一天中午,我剛要午睡,手機響了
我看了看號碼,見不是本地區號,而且是中國聯通的,我便掛了
因為不是一個網絡的手機通話要雙向收費,我是中國移動,可不愿莫名地浪費自己的話費
過了一會兒,手機又叫起來,和剛才的號碼一樣
我想了想,依然記不起我有什么外地朋友
如此幾次,手機響了、掛了
我猶豫著,興許真的是自己遠方的朋友
我拿起手機,望了一下手機號碼,這時,已不是先前的手機號了,盡管是長途,但和我的手機是同一網內
我打開手機,說“喂”,對方沉默了一下,手機就掛了
我好生奇怪,怎么了?正在疑惑中,手機傳來了一條信息,上面寫著:“你不是要尋找一夜情嗎?”我一頭霧水
接著,我又接了幾個外地電話,和剛才的意思相同,要么見我是個男人聲音,對方悄悄掛機;要么我等對方說話,一定是個男人,他問我在什么地方
后來,又陸續收到幾個信x息,大致意思如前:你不是想尋找一夜情嗎?我傻眼了,我一定被誰戲弄了
下市后,沒有吃完的蠶豆就攤在太陽下曬干,它們從綠色變成了褐色或者是咖啡色,可以存放很久
想吃的時候,就炒一點,或者等爆米花的人來,放進那個全封閉小鐵鍋里一炸,捂著耳朵砰地一聲——那些香噴噴的氣息就彌漫在了記憶的上空,久久不忍散開……
或親屬,或同窗,或共事,或伙伴,不管爾等之間曾是怎么辦的聯系,當你以喜娘的身份伴隨在她身側見證她的快樂之后,爾等此后便多了一層聯系:你曾是她的喜娘
十多年前,城市里一般人家的裝潢還不怎么樣,但書架至少有一個
上面擺些書,以供閑時瀏覽
朋友們相互來往,照例要攜帶一兩本好書,交換著看
到了誰家,稍稍和主人寒暄幾句,就自顧自在書架前看書,有時竟至消磨一晚,主人也不見怪
高考結束后,我每天在老家睡懶覺
我睡懶覺的基本功就是當時練就的,可以連續睡十八個小時,呼吸平暢
那一年大旱,空氣讓人熱血沸騰,這讓我很懷念《約翰·克里斯朵夫》中開篇的那句話:“江聲浩蕩,自屋后上升
”我下意識地跑到屋后去看,看到的是一捆似乎要燃燒的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