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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面對電腦,我蒼白的手指,似乎離開了心靈的指引,不知道該敲下哪一個文字
有一段時間,我經常碰到這種情況
我無法給自己解釋
但我心里很清楚,在城市生活面前,我有著太多的力不從心
讓人料想不到的是,今夜,童年時代的豆腐坊闖進了我的記憶,仿佛我日常生活中一個突然造訪的鄉下親戚
盡管突然得有些始料不及,但也是一件讓人快樂的事
二十年前,村口的那座豆腐坊,曾是我的樂園
豆腐坊的主人是丁大伯,我至今也能清晰地記得他沒黑沒明地在那間狹小局促的屋子里拐豆腐的場景
我們常去看他,既是圖熱鬧,也是想沾了小便宜:弄一角生豆腐吃吃
他為人善良,看見我們快要流出口水的樣子,總會切一角給我們吃
吃嗶,我們就手拉手圍成一圈,像豆腐坊門口的一座歡樂花園
我們也唱一支在村子里流傳多年的《拐豆腐之歌》
那歌詞我至今也記著幾句:一勺兩勺往下灌/青羅凡來梁叫/一勺兩勺往下灌/連灌上三勺來不喜歡
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獨自一人在那寂靜的小房子里拐著豆腐
咯吱咯吱的聲音,反倒讓整個大地安靜了下來
隔著時光,那舒緩的節奏、安靜的場景,讓我太迷戀了
豆腐坊在我記憶中的出現,讓我第一次發現和理解了深藏在蒼涼的西北大土塬生活中的從容--我甚至在想,要是我們前往天堂的步子是如此從容,該有多好
那夜,我很快地寫下了《拐豆腐之歌》
其中的“一拐”“兩拐”,是我援引了歌謠里的詞
在我看來,這散發出一股濃濃而馥郁的民間氣息的質樸之詞,本身就是最美的詩句
同時,我在詩歌的結尾處,也寫出了自己的烏托邦之夢:讓趕往天堂的步伐,變得不緊不慢
我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這些年來久居城市,快節奏乃到加速度的生活已讓我越來越麻木越來越疲憊
而突然造訪的那座豆腐坊,像一把挖井的鐵鍬,從我的記憶深處挖出了寧靜平淡而美麗的井水!很快,我又寫下了《雪花拍打著大地》、《一個抽水煙的老人》、《秋》、《驚蟄》、《野蔥花》等一些表現土塬安寧生活的詩
我不得不相信,父親是真的永遠的離開了我
原來生離死別是這樣殘忍的一件事情,原來人在生命面前是這樣的渺小無助,悲哀而又無可奈何!
群兄常把吹牛的境界分為三類,他說,最后一類是吹了半天,別人誰都不信,卻把自己給吹信了;第二類是吹得自己和別人都信了;最高的境界應該是,誰都不信,吹完大家哈哈一笑,開心而已
打那后,祖生再也沒往花兒草兒撒過尿了
時間寂靜流失,功夫不復使你我純真,別樣時間,與你相依相偎,悲歡離合,精粹著你我曾牽手相望的絲絲縷縷,演繹著時間溜號留住的點點滴滴,幾何苦幾何樂,你常隨同我安排
流利柔情的桎梏,鎖住了你我已經飄蕩的心!愛好你的每一個笑臉,笑的那么的絢爛,笑的那么的純真,你的笑聲老是能蕩起我痛快與快樂的滋味,潮濕著我心中快樂的朵兒永不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