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從前段時間女兒大學嗶業回了家,我和妻子的這種慣性思維和做法卻不得不急流勇退倒轉了乾坤
原因不單是女兒從此就告別了校園生活而即將走上工作崗位,更令我夫婦幡然驚詫的是女兒的年齡的確已不是小孩子的年齡了,當年我夫婦在女兒如今這個年齡時都已經有了女兒,實在不應該也不能再把女兒看作是那個長不大的小不點了
雖說如今都是獨生子女掌上明珠,可想到他們這代人將來會肩負起家庭和社會的更繁重任務,如此以來就更應該及早強化他們的獨立自主意識
當我還在那所鄉村師范學校工作的時候,曾經有一個同學給我寫信,寫的地址是“某某師范中文系”,當時我不禁啞然一笑:他把我所在的這所幾乎就是中學的中專認為是大學了!這怎么能算是一所大學呢?大學不會如此簡單,如此小,如此只有淺草一方
大學是一座山林,水長谷深,可以藏龍,也可以臥虎,而我所在的這個小學校,最多不過是跳竄著幾只知識的兔子而已——當然,做為這些兔子里的一只,我后來投奔了一片長林茂草,我希望這片長林茂草能將我培養成為一只狼或者老虎,我同時還認為:只有能把自己的教師培養成狼或老虎的大學,才有可能培養出小老虎或者狼崽子一樣的學生
是的,讀者一般都沒有給寫作者帶來什么財富,但一般也并不將寫作者的文字出賣,倒是寫作者常常會給有些讀者帶去財富,換言之就是有些讀者常常就將寫作者的文字變賣了混飯吃
這種人里頭,最大的混混就是所謂的教授
這些叫做教授的東西最多只舍得給你掏9折的書費,有些干脆連這一點錢也不掏,而是到圖書館去借閱
正是這些給作者掏得最少的人,卻從作者的書里得到了大便宜,因為他們幾乎是以此為生
他們通過講我們的書或者研究我們的書(其實是曲解甚至斷章取義)而養家糊口著書立說,“博得個封妻蔭子”
他們是我們的讀者中看上去最可愛實質上最可惡的人
他們在使用我們的寫作之同時批評著我們,他們在講述我們的作品之同時也在破壞著它們
茉莉花花開了,翰墨刻意跑一趟人命藝術穩準她的顏色,文華蓄意去一次藝術生機刻畫她的特殊
當喧囂褪盡,有如脫下戲裝還原本來的你,面對自己,是否在不經意間感覺有絲絲縷縷的寂寞月光般流瀉?這時候的你是因為寂寞感到煩躁?還是沉下心來解讀寂寞?人往往因為害怕寂寞而把自己安放在一個接一個的無聊游戲里,去歇斯底里,去無休止地制造浮躁,這種種表面看似乎有效其實是在引鳩止渴
其實人不可逾越的不是寂寞,而是一顆不甘寂寞的洶涌的心
而世界的浮躁往往緣于你我他的不甘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