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人生就像是一場夢的旅行,我旅行到你的夢中,你旅行到我的夢里
當凌晨到來之際,夢醒成空,擺脫的擺脫,背離的背離,丟失的丟失十足就猶如是一場夢
有點迷迷糊糊,又猶如有所涉及
塵世醉土,喧鬧幾何,又有誰能遵照夢中的信用,遵照本人首先的夢
又有誰能說得領會,是擺脫的誰人人錯了,仍舊留住來的誰人人錯了
12、淋過雨的氣氛,勞累了的憂傷,我回顧里的童線、面臨苦楚,惟有面臨在面臨,讓本人苦楚在苦楚直到忘懷苦楚是什么,隱藏只會讓本人更受磨難,面臨實際,必需面臨實際,不須要為了旁人委曲苛求,該報仇的就報仇,該停止的我停止,要恨就恨的完全,要忘懷的無需想起
在曲折迂回的博南古道旁,在陡峭如斧砍刀削的瀾滄江峽谷深處,像打等坪這樣的寨子,在瀾滄江的中上游地區,幾乎隨處可見
打等是彝族土語,也就是漢語“打歌”的意思
我掛鉤扶貧的鎖水寨,正好與打等坪隔江相對
乍一看,就好像是兩個情深意篤的戀人,兩相愛悅,長久守望卻又始終難以聚首相依
站在鎖水寨的吊腳樓上,能夠清楚地看見江那邊的打等坪
將無數老歌都加入我的音樂盒,聽著它們,仿佛看到那些流逝的歲月,那些充滿夢幻,充滿憂傷,充滿幸福和快樂的從前,我可以在記憶中緩緩地播放它們,一如播放這些曾打動我心靈的老歌
春天的燕子就要飛回來了,哭倒長城的孟姜女已成千古
那些過去了的,都已成為歷史,我們可以評價它,悼念它,卻永遠不能再重復它
“今夜的寂寞讓我如此美麗”陳明在耳邊輕唱,也許寂寞真的能讓女人變得更美麗,但寂寞的女人卻并不一定都能夠飛,假如她沒有了翅膀,又如何還能飛? “等你愛我,哪怕只有一次也就足夠,也許只有一次才能永久
”陳明又這樣傾訴,可是一次真的就能足夠么?一次真的就能永久么?或許是這樣
所以,我們不能再奢望更多
記得我曾很多次用過奢望這個詞,因為,我覺得幸福本身就是一種奢望,既然我也曾擁有過,為什么還不滿足? 你聽,那個女聲在唱:“難道他們說的都是真的,說什么癡心的腳步追不上變心的翅膀;難道他們說的都是真的,說什么男人的肩膀靠不住女人的浪漫,說什么男人的世界容不下女人的永遠
”這個世界是這樣的真實,所以這個世界真的容不下浪漫和幻想
既然已看得如此明白,為什么還要感傷?為什么不立刻打開心中的枷鎖? “你快回來,我一人承受不來
”孫楠在那里呼喚,仿佛在替我呼喚,但我知道,我不能呼喚,因為我選擇堅強,所以,我只能保持沉默
“借我借我一雙慧眼吧,讓我把這溫柔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那英這樣提醒著我
當雙眼都已睜開,女人可以用這雙慧眼洞察世間所有的謊言和欺騙,但她永遠不能再享受閉上眼睛時的那種夢幻般的幸福,盡管那幸福是那么地飄緲,可是沒有任何清醒時的感受可以代替它的美妙,塞翁失馬的哲學永遠通行天下
“朝花夕拾杯中酒,寂寞的我在風雨之后,醉人的笑容你有沒有,大雁飛過菊花香滿樓
”這一首古香古色的歌謠,曾怎樣牽動我的心,如今,它像一道佛光,照亮了我迷茫的心,我知道,人應該學會放棄,只有不斷地放棄,你才有可能走出昨天蛛網一樣的糾纏和牽絆,才能真正地走進今天
而今天才是我們應該用心去把握的
柳如是是集“俠氣、才氣和骨氣”于一身的奇女子,她的胭脂淚中凝聚著民族魂
柳如是生命的最后一站是虞山,虞山有幸!她頭枕青山,腳抵尚湖
虞山蒼蒼,尚湖泱泱,柳氏之風,山高水長